。”
“堂姐……”
端木词有些怔愣地望了眼那女子,那族长奶奶倒是能见那女子的话听进去,想了半晌,终归是独自离去,一边烦躁地道:“罢了罢了,她们家的事让她们自己处理吧,老身懒得管了!”
于是身后的人扶着那老太太离去,倒是那年轻的女子留了下来,对着端木词和溪亭笑了笑,而后让人将那锦盒拿上来,对二人贺喜道:“恭喜妹妹和溪亭管家终于成亲了,堂姐没带什么礼,这些东西原本就是属于你的,今日正好还给你,阿词,你拿着吧。”
端木词怔了下,还是溪亭提醒了她才反应过来,眼眶里含着泪向那女子道谢:“谢谢堂姐……”她说着又回头去看萧邢宇,也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谢谢四哥哥……”
萧邢宇摆手,望了眼端木词那堂姐,心道端木家眼睛明亮的人还是有的。他见雁南归神色越发不耐,便提醒道:“道谢的话就别说了,你们赶紧拜完堂吧。”
端木词立马反应过来,将那锦盒交给身边亲信的丫头,而后擦了擦眼睛,抿着唇勉强笑道:“我们继续拜堂。”
“师祖您坐。”
溪亭这边也劝好了雁南归,这婚宴才得以继续下去。这会儿倒是顺顺利利地夫妻对拜了,待端木词和溪亭二人在酒席间退去,携手回房后,萧邢宇心里的石头才算落地,端木词那堂姐也不知何时离开了。
席间人不多,倒是端木词府中的丫头家丁都在替他们高兴。
离席前见到雁南归在院中望月兴叹,似乎在怀念旧人,萧邢宇没有去打扰,反倒是偷偷地拉着谢汝澜出了端木府。
谢汝澜被他带到街上去,今日忙活了许久,可算是放松下来,不解地问他道:“你今日可是出尽了风头,好不容易安宁下来,这又要去哪里?”
“你也觉得我今天很帅吧?”萧邢宇脚步一顿,双眼发着光的望着谢汝澜,眼里全是期盼。
谢汝澜好笑道:“你还想要别人夸你?你知不知道今天有多危险?下次可别这么冒失了。”
虽然是训话,萧邢宇心里头也是暖洋洋,他笑着道:“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你心里肯定也是有我的!”
倒是将谢汝澜说的神色僵硬,他道:“你胡说什么呢!”
萧邢宇自觉地接下去道:“我是说你心里肯定也是有我这么好朋友的呀!难道不是吗?”
谢汝澜面上的笑容退去,似乎有些难堪,可他手腕上忽然一紧,竟被萧邢宇牵着往前走去,谢汝澜不得不跟上他的脚步,问他到底要去哪里。
萧邢宇一边在前头走着,一边解释道:“你知道今日是十五了,云州这里有个河灯节,你看街上人这么多,我们怎么能不出来凑凑热闹……来来来!咱们也去桥头看看河灯吧!”
“河灯有什么好看的……”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谢汝澜还是随着萧邢宇去了桥头边,街上依旧是人山人海的,大人小孩都有,四处放着烟火,河道上也全是五花八门的花灯,甚是好看。
谢汝澜的心情也渐渐被四周人的笑容渲染到,不知不觉间抿着唇笑了起来,萧邢宇在一边的小摊子上买了两盏莲花河灯,手上还拿着一些东西,快步向谢汝澜走回去,面上笑容很是灿烂地道:“谢宁,你看!”
谢汝澜莫名其妙地接过他递来的莲花河灯和一只沾了墨水的毛笔,问他:“这是要做什么?”
萧邢宇笑道:“听说在花灯上写上自己的愿望,再把花灯放到河里去,河神看到你的愿望就能帮你实现了。你有什么心愿,快些写上去吧!”
谢汝澜忍不住皱了皱鼻子,“这么幼稚的话,你也信啊?”
萧邢宇笑嘻嘻地道:“我信啊!为什么不信?”
他从前也是不信的,直到自己重生了,便再也不觉得什么鬼神都是无稽之谈了,况且他知道谢汝澜今天为他担心了许久,想要带他出来放松一下,开心一下。
谢汝澜想了许久,那笔尖都没动一下,萧邢宇想了下索性抢过毛笔,先在那莲花灯上快速地写了一行字,之后藏着掖着不让谢汝澜看,且催促他道:“我都写了,你也快些写吧。”
见他那一脸你不写我就要闹了的表情,谢汝澜无奈之下,只好重新接过毛笔,想了一会儿,也在莲花灯上写下一行字,却也没让萧邢宇看。萧邢宇也不急,将那毛笔还给摊主,之后便急匆匆地拉着谢汝澜去河床边。
小心翼翼地将莲花灯放入河中,望着它慢慢飘走,萧邢宇还神神叨叨地双手合十念叨着什么东西,看得谢汝澜越发无奈,摇头失笑。
河灯渐渐飘远后,萧邢宇才问起谢汝澜在花灯上写了什么,谢汝澜想都没想就回道:“就写了风调雨顺,天下太平啊。”
闻言萧邢宇面上露出明显的郁卒,“你怎么写了这个啊?就没替自己许什么愿望吗?”
他其实是想知道谢汝澜想要什么,自己也想要为谢汝澜做一些事情。
谢汝澜微皱着眉道:“我没什么愿望啊……那你呢,你写了什么?”
萧邢宇扁嘴道:“说出来就不灵了。”
“哦,那我不问了……”
“别呀!”萧邢宇急急地凑近谢汝澜,此时二人还蹲在河边,萧邢宇在谢汝澜耳边郁闷地小声道:“我小声些告诉你就是了!”
不知是那河灯映的,萧邢宇脸上有些可疑的粉红,他望着谢汝澜低声道:“我也写了一个愿望,我希望我的心上人能一生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