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带姚觅走近房间,就看见一地的酒坛子,已经有些醉醺醺的姚禅一看见姚觅就说:“姚觅啊!快来尝尝这酒!比你上次去拿来的好多了!”
姚禅有些摇晃的走过来,姚觅见状赶紧去扶着姚禅说:“将军,你没事吧!”姚禅大笑了一声说:“有事!”说完姚觅的眼神就变了,死死的看着我,而姚禅接着说,“这酒太好!还得我不想走了!”
“你们是不是给将军下了mí_hún_yào了!”嘿!有那东西就好了,我一定给老柯子喝一壶!让他把所有偷的酒的下落都说出来。
“傻子!mí_hún_yào不就在你面前吗!”姚禅拍了姚觅一巴掌说,“这酒太好了!你快去跟少将军学!学下怎么酿的!”说完,姚禅就把姚觅推开,继续和父亲喝酒聊天,不理会姚觅的生生呼喊。
之后姚觅无奈的跟着我去了酒窖。
“安丰,这酒窖的钥匙呢?”我叫人喊来安丰打开酒窖,而姚觅一见到安丰,刚才被自己主子忽视而难过样子,立马变成了凶狠的表情。
“哼!小儿还该出来!”说着就是个箭步与安丰缠斗了起来。我本是想阻止的,可是看见安丰倔强的眼神,我还是选择叫人拿来桌椅,坐在廊下看了起来。两人打的是热火朝天,你来我往,不让一招。可姚觅因为今日被我打伤,没多久体力就有些不支了。我看准时刻就让安丰住手了,并且让他留下钥匙去房间里反省——因为不听号令,私自缠斗。
“姚将军别生气,我们还是坐下来休息下吧,顺便尝点我们自家的酒。”我让人打开了酒窖,拿了一坛出来。
“哼!少将军的副将是需要好好磨练磨练!”姚觅猛灌了一壶酒说道。
“我待会就让人去收拾他,就按家规处治。”
“那倒是不用,少将军不已经让他反省了吗?这已经足够了。我等军人就是应该这般傲气不服输,谁在那点头哈腰的我姚觅第一个弄死他!”这姚觅比起他主子直接多了,一点不傲娇。
“我墨家军岂有那种懦夫?安丰自幼在我墨家长大,身上若没有我墨家的脾性,岂能容他在此?”
“好!”姚觅又喝了一碗酒说,“我姚觅今日是服了!墨家军作战骁勇,少将军又足智多谋,今日一战我姚觅打的十分痛快!”
“今日我们也领教了姚家军的勇猛。在此,也希望姚副将不记怪晚辈下手不知轻重。”
“嘿!少将军说得是哪的话!战场上你来我往,见血才正常。今日少将军手下留情而保我一命,姚某是感激不尽!”
“我墨家也不愿与姚家为敌,所以只好出此下策,希望两家交好不生战事。”
“少将军足智多谋且武艺高强,姚某是真心佩服!但这两家之事……”姚禅望着别处不再言语。
“我想姚将军是守承诺的人,既然答应了,就希望勿来相扰,但若是为酒来,我墨府姿势敞开大门欢迎。今日只饮酒,不谈其他。”我到了一碗酒给姚觅说,“姚副将请。”
姚觅很豪爽的笑了?*,让我把安丰叫来,我们三人就坐在廊下喝起酒,偶尔也对战几招,直至我完全醉去;
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这三天里,西关外的姚家军和行辕里的我们,可谓是泡在了酒坛子里,所有人都沉浸在欢喜的情绪里,完全忘记了战争,或者以后会面临的一切。
而我在第一晚与安丰姚觅喝了个烂醉后,就四处躲闪,生怕谁再拉我去喝酒。但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最后一晚还是被姚禅抓了个现行,给拖去了宴席。
“少将军都不来一起喝酒!是不是不愿见老夫?”姚禅吹胡子瞪眼的。我看着他无奈的道:“姚将军酒量惊人,墨栩只是个小酒壶的量,实在是喝不动啦!”我一边解释着,一边推脱着递来的酒。
“少将军若不是爱酒,为何要酿酒?想来也是时常喝酒的人。况且你父亲也是好酒量,你一定不差。”嗨呀!真是气的很!我只是喜欢酿酒,但我不喜欢喝酒啊!而我父亲的酒量是早年从军练出来的,我又没去混过军营,哪有什么酒量。
可不论我有多少理由,这些酒都推脱不了,而且还不能说。一旦解释太多,姚禅肯定要生气,到时候就不是被灌醉的事了,八成还得打一架,打完再被灌醉。唉,交际真麻烦。
“今天墨栩就舍命陪君子了,陪姚将军喝个痛快!”我转过头视死如归的看着安丰说,“安丰!去拿酒!”
安丰的小嘴角抽搐了下后,就去给我拿酒了。而因为我这一席话,席间的众人都欢呼起来,气氛更加热烈,喝得也更加欢快了。我也已经完全放弃了,凡是给我敬酒的,我都来者不拒,一概饮尽。可能是气氛确实很好,我虽然不愿喝酒,但心情还是十分愉快的,喝了很多也没醉死过去,还有说有笑的和众人开着玩笑。当然,具体是什么玩笑,我自己也记不清楚了。
摇摇晃晃的,我感觉谁正扶着我向前走。
“谁啊!谁把我弄下来的!这宴会还没散呢!怎么就走了!”我虽然醉得厉害,可这宴会的吵闹声我还是听得见的——毕竟十分喧闹。
“你别乱动。”这声音有点熟悉,可是不太想得起是谁。
“你谁?你不是安丰!”我抬手想推开这个人,但因为喝太多,是在没什么力气了。
“小主子,你不认识安丰了吗?”那人的语气似乎有点笑意。
“你怎么会是安丰!安丰肯定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