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润璟忧伤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腩,充满怨念的对着谢润育说道:“皇兄,都是你,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可能会有肚腩!”
谢润育正一盘一盘的把糕点从食盒里拿出来,为什么要亲自动手呢,毕竟现在他那个脾气极差的老爹代理监国,谁知道他那个野心勃勃的外公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还是自己动手比较放心。“那你吃不吃?”谢润育侧身让开了一点,好让谢润璟看清桌上的吃食。
“。。。。。。”几秒钟过后,谢润璟认命的从软榻上坐起来,“我吃。”
他皇兄真是太坏了,明明知道他禁不住美食的诱惑,还要这样。。。。。。
“阿璟又在吃什么啊?”盛德帝笑眯眯的从门外走了进来,对于这两个孙子的相亲相爱,他感到极为满意,“阿璟,最近看见你好像都是在吃啊,来,让皇爷爷看看,是不是胖了不少?”
“参见皇爷爷。”两人急忙下跪行礼,在得到对方毫不介意的摆手后,两人起身,谢润璟率先告状,“皇爷爷,皇兄真是太坏了,您还说呢,我为什么会胖,还不是皇兄天天这么喂出来的。”他不满的嘟着嘴,耍尽了小孩子脾气。
“切!”谢润育白了他一眼,“我又没有强迫你吃,哪一次不是你自己看见了就吃的,贪吃还怪我,下次什么都不给你拿了,看你以后去哪蹭吃的。
盛德帝见两人拌嘴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两兄弟间极为融洽的关系让他心里大为满足。这样,小育以后的安稳就有了保障了啊。
谢穆清正焦头烂额的处理着手上的麻烦事,哪怕预先有了警醒,但还是有些措手不及,京城里突然出现了一群所谓的侠义之士,美人知道他们想**什么,但自从他们出现后,京城里的治安就差了许多,富甲大户被盗,青楼里的女子被残忍的杀害等等等等,虽说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但毕竟少见,这段时间突然增多,让人不得不怀疑。
刑部和兵马司的人也奉命调查了,但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他们**的,并且在将他们全部关入大牢的那天晚上,又有几户大户被盗了,现场还留下几个大字“劫富济贫”。
“话说在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们杀进了张大户的家,劫掠金银珠宝,并将张大户家的所有人都绑在了厅里。还在墙上留下了几个大字?”
“不就是劫富济贫吗?”看客不屑的说道,“祁嘴儿,您这段子京城里的都知道了,还有什么好卖关子的呀。”
“那你知道他们济贫了吗?有困难户多了钱财的吗?”祁嘴儿——祁铭神秘的说道。
看客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祁铭神气一笑,“不知道就好好听,我一说书的容易嘛。”他喝了口水,接着说道,“济贫,当然是没有的,不过,济到哪户官儿的府里就不知道喽。”说罢,案板一声惊响,“好啦,今天就到这啦,预知后事如何,倾听下回分解。”
“嘁——”看客们起着哄鄙视祁铭。他也不介意,笑眯眯的拱拱手就退到了后台。
谢润璟捅了捅谢润育:“皇,呸!哥,你在想啥?”
谢润育低着的头立刻抬了起来,“你身边的侍卫呢?让他们去把那个说书的带到咱们一会儿去吃午膳的包房,我有事情要问他。”谢润育面色严肃,谢润璟也好像明白了什么,立刻吩咐了下去,“哥,你觉得那个说书的知道内情?”
谢润育摇摇头,低声说道,“我不确定,但总觉得他好像知道些什么,阿璟,你不要小瞧这些行走的天桥看似无能的人,事实上,他们对一些事情的了解,往往比我们这些身居高位的人知道的多,他们虽然跟底层人接触的多,但底层,才是真正能够反映现实的地方,他们有各种得到消息的途径,乞丐,戏子,舞女等等,都是他们的消息来源。”
“少爷,人带过去了。”侍卫低声说道。
谢润育看了看天色,“不着急,晾他一会儿,我们再坐会儿。”说罢就挥挥手叫店小二再上上来一壶茶,虽然茶的味道不怎么样,跟宫里的差上了一大截,但随便喝喝还是没问题的,他也没这么娇贵,非要好茶不可。
谢润璟百无聊赖的戳着果盘里的**果,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不直接去问那个说书的,还要在这里喝茶,这茶有什么好喝的,果盘儿也这么难吃,他左顾右盼,发现所有人都优哉游哉的享受着点点时光,除了他,东看西看,坐不住。
“阿璟,坐好了,静下心来,这种悠闲可是你在宫里享受不到的。”他默默的看了一眼被戳的惨不忍睹的果盘,“小二,再上一盘果盘。”
“好嘞!”小二快速的应道,不一会儿就端上了一份新的果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