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所思虑,也没有寄托,指尖在琴弦上漫不经心地划了一下,发出一声尖锐的响声。
“你弹的什么玩意?手艺都还给师父了么?”
我不用抬头,也知道说话的那人的神态,一定是微微昂着脑袋,眼皮却往下一耷拉,一副爱理不理很是自负的矫情模样。
我不待理他,站起身来抱着琵琶就要走。
他无理取闹,又呵我:“站住!”
我不耐,忍不住朝他摆脸色:“你以为和谁说话呢?”我一转头,正对上一双不怀好意的打量的目光,带着刺拉拉的毛边,仿佛要磨下我的一层皮。我不由地倒退了一步。
长秀依偎在那人怀里,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小脸蛋偏朝着我微微低垂着,很是楚楚可怜。
我不屑,长秀,你就这点手段。
不想和他争执,我准备走。
“你叫什么?我怎么没见过你?”那位任由长秀依偎在他的怀里,带着无限的轻挑打量我。他很高大,眉眼间的戾气很重。我想不通长秀为何总和这样的人物混在一起。
“仙栖。”我抱着琵琶朝他俯了俯身子,能来这里的我一个也得罪不起,他们都是爷。我报上了名,行过礼就要走,谁知他不依不饶: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