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深浅的九墨曜弟子成了夏飞绝眼前的兔子,他将那名弟子唤过来道:“平素里我待你们这些弟子也不薄,今日掌门有话对你说,你可以进来吗?“
那弟子刚入门不久惨遭此变故,不明就里的开了门,门刚刚开出一条缝,长剑就直扑他面门而去,连惨叫都来不及就轰然倒地。
他完完全全是听声辨位,他将那弟子身上的衣服剥下来套到自己身上,小心翼翼地闯了出去,白洛水以为他瞎了就成了残废,真是笑话,只要他的轻功与剑法还在,他还是举世无双的顶尖高手。
虽然看不清路走起来跌跌撞撞,可到底是九墨曜的地盘,每一条路都是那么熟悉,就算身在茫茫黑暗之中,也能肆无忌惮地走出去,不消片刻,他就江南分舵逃了出去,一路跌跌跌撞撞摸索着如何下山。
这一夜对他来说,永生难忘,满路的荆棘与无声的黑暗刺痛了他,他告诉自己,若是再看到谢孤棠定不能手下留情。
当夏小雨游荡到了一处小镇上时,王良琊已被谢孤棠囚禁了数日。
“三天了,还是不肯说么?“眼前的人玉冠高束,墨金色的衣裳做工精致,像是宫里走出来的王公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