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多出一半。”他试图转移对方的注意力,但直到这时候,11先生冰冷的表情才有了一丝微妙的融化。那是他眼睛里的戏谑,和兴趣。他完全没有在意塔齐托的那句话。他脱掉了礼服,卷起衬衫袖子,走到了浴缸侧面。
“不……”塔齐托意识到他要做什幺,“你不会想这样做。”
后者的手探入还没完全流走的水中,扯掉了他的内裤。塔齐托失去了最后的掩护,将他严守一生的私密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敌人戏弄的目光下。
刚刚从死亡线回来的塔齐托仿佛又遭受了一击重击。他无声地骂了句脏话,目光恶狠狠地扫过房间,像是要捏碎什幺泄愤似的。而事实上只是在回避对方的目光。
11先生歪着头,看着他的腿间。这是两条修长的腿,健壮得恰到好处,显得有力。腿间的雄性象征软软地耷拉着,那下面还有另一个入口,湿漉漉,像女人丰满的嘴唇。11先生把他的私密好好地看了个透,还时不时抬起眼,看他的脸,像是要把这男女同体的私处与这张脸联系在一起。塔齐托一脸阴冷地看着别的什幺地方。他的头发还在滴水,悲惨得一塌糊涂。
下身突然一阵刺痛,11先生把一根手指插进了他的yīn_dào里。塔齐托的身体绷了起来,脸上因为怒意和痛苦扭曲了一瞬。
“居然是真的。”11先生自言自语地说着,那根手指在里面粗鲁地搅来搅去,“有人操过你吗?”
听到这个问题,塔齐托被激怒地转过了脸,盯着11先生。他看了他一会儿,冷笑了一声,问他:“你猜呢?”
他挣扎在他人的掌控之下,脸上的愤怒仍然盛于恐惧。就像一把破烂的枪,树立在成堆的尸体之上,泛着血腥的冷光。
11先生看着这个杀气十足的男人,记得他刚闯进他们房里的时候搂着个小妞,是宴会的歌手。仔细看看,他长着一副能迷死女人的脸,这样一张脸笑起来是祸害,而愤怒的时候甚至让人分心于他的魅力。还有足够火辣的胸肌和腹肌。他把手指从他身体里抽了回来,说:“不像。紧得像chù_nǚ。”
这是个有足够羞辱性的形容,但塔齐托并没有因此作出什幺反应。他冷冷看着对方。
11先生慢条斯理地用毛巾擦干他的手,走了出去。塔齐托产生了一种不妙的预感。他也许不用被淹死,但等待他的绝对不是什幺好事。
11先生再次走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金属环。那看起来是个什幺精密仪器,却是甜腻的粉金色,可能是个女性用品。
他用修长的二指夹着那个环,像夹着一张小费一样送到塔齐托面前:“你有两个选择,死在这里,或者,这个。”
塔齐托不知道那是什幺,但可以想到不是什幺好东西。
塔齐托嗤笑:“我根本没有选择不是吗。”
“是这样。”11先生厚颜无耻地用他悦耳的声音说。他等浴缸的水漏干净,按开那只金属环,“你看上去不需要麻药。”
塔齐托警觉地盯着他手里的金属环,亲眼看着他俯下身,把那东西在他的胯间比了比。
操……塔齐托在心里骂了一声。
他意识到对方是个彻底的变态。是疯子!他根本不在乎钱,只想在他身上找点乐子。
过程很快,流了不少血,塔齐托连脸色也没变一下。11先生把那东西穿在他的私处,欣赏了一眼,很满意宠物锁在他腿间的样子。他转身要走,踏出门前忽然想起什幺,说:“对了,劝你不要尝试把它弄下来。”
然后来了个手下,解开塔齐托手上的绑带就走了。塔齐托看着门自动合上,身体还紧绷着,心想,这算什幺,结束了吗?
啪地一声轻响,梳妆台上的剃须膏倒了下来。把他吓得几乎跳起来。他呼吸很急促,额角都是汗。当他确认外面没人了时,他才微微松下一口气,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下身的痛简直沿着脊髓,直击心脏。塔齐托把自己从束缚下解放出来,忍痛艰难地站起来。随便找了块毛巾把身上擦干。他终于明白他们为什幺要把他的衣服整齐地放在一边——如果他们达成协议,他可以穿着他的衣服,好好地从这里走出去,伪装成什幺也没发生过。如果不能,他会在这里消失得干干净净。但他绝没有想到所谓的“协议”可以和性扯上关系。
塔齐托心情糟糕透顶,有种想吐的感觉。但还是对着镜子把自己收拾干净,最后整了整他的领子。他又恢复了一个年轻企业如果】..家的形象,礼服挺括,面容帅气。只是眼睛深处燃烧着猎杀的yù_wàng,难以平复。他盯着镜子,仿佛在里面看到了刚才羞辱了他的那个人。
这件事还没有结束。他不会允许这样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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