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许楷祺打人没个轻重,刚才有一脚踹在自己脸上了,阿辉觉得一阵心酸,不就是那一回把他pì_yǎn弄伤了麽,不就是郝健欺负他了麽,至於吗?自己给他洗衣做饭、暖床挨揍都那麽长时间了,欠他的也应该还清了吧。
老子再受不了这鸟气了!人家卖身的回头还能领一张发票,自己这卖jb都快卖出人命了回头却只能讨一顿打,凭什麽呀?
他抹了一把鼻血,心想,我呸!老子现在就走,不奉陪了。
可正当阿辉拿裤子准备穿上走人,那许楷祺刚好洗了澡进来,一看阿辉的脸禁不住笑起来。
阿辉一头乱发,眼睛还是肿的,一道干涸的血迹从鼻孔横著抹了半张脸,衬得那张本就傻逼的脸更挫了。
许楷祺一边从抽屉里翻酒精棉,一边笑得直不起腰,“原来你流鼻血了……哈哈……怎麽不早说……哎哟,你那脸……笑死我了。”
阿辉黑著脸,怒道:“笑、笑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