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烽正愁没人来发泄,见洪喜此番行为,怒不可遏。
“洪喜,你好大的胆子,是不把孤放在眼里了?”
洪喜平静道:“大王莫要生气,仔细着身子。”
陈烽闻言,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抓起榻上的玉枕,砸向洪喜,不过他没打算真砸人,只是堪堪砸在洪喜面前,好在玉质坚硬,玉枕只是砸缺一个角。
“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想反了不成?”
此话一出,洪喜顷刻间阴沉了脸色。他一步一步向陈烽靠近,连说出的话语都是冰冷的,不再像以前那样尖声尖气了。
“微臣算什么东西?大王不明白么?”
每靠近一步,陈烽的心就咯噔一下,洪喜挺直了身子,而他这个角度,很容易看到洪喜凸起的喉结。
这根本不是太监!陈烽惊恐地意识到,他不知道洪喜伪装成太监在自己身边究竟是何意,而且这宫里就他一个“太监”,其他都是宫婢。结果他根本不是太监。
陈烽脑子很混乱,但此刻都汇成一个想法:危险,快跑。
当机立断的,陈烽从榻上起身,朝寝殿外跑,可是他还没跑出两步,就被洪喜一把拉住,将他反扣在榻上。
陈烽害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