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须眉道:“你我二人无法改变任意一处局势。”他常年暗杀,最是需要头脑清醒审时度势,从不做往自己脸上贴金这种事。
卫飞卿笑了起来,随赌桌上众人一起押了一把大小,整个人都半扑在桌面上又焦虑又兴奋的模样,口中却不紧不慢与他传音入密:“但你我却瞬息能让任意一方都多出一种选择。卫庄大抵算准了你我会相偕来此,若是我,自然更可能选择立即表明身份,告知清心小筑长生殿正在登楼大开杀戒。若是你,则更可能选择传信甚至亲自赶去登楼见卫雪卿,告知他此地情形,以此换取关雎一线生机。无论哪一种,或许不能最终改变些甚,至少都存在很大的变数。”
段须眉趴在他的身侧,杵在他耳边问道:“是以你打算选择哪一种?”他这句话未用传音入密,两人距离极近,周遭又一片嘈杂,他根本不担心自己说的话会被第二个人听了去。而他如此说法,显见已将卫飞卿口中的属于他的那一半选择权同时交到了卫飞卿手上。
卫飞卿偏过头做出正与他悄声商量赌桌上形势的模样:“我哪一种都不打算选。无论我选哪一种,都是如了卫庄的意,他有何目的咱们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