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准备了整整三年,自信这庄中一切即便鬼神来此也要遭困死。在这个时候,恰逢谢郁登门为他送上一份大礼。
这很好,好得很。
他甚至不无恶意想道,那个让谢郁头疼无比四处奔波之人稍后就要死在自家机关之下了,不知眼前这天之骄子届时知道会作何感想?
他手书八字,请君入瓮。
他信心十足。
然而呢?
然而他的大仇人此时却依然好好活着,依然只用了一刀便斩断他的所有希望,只要他想,也可如当年斩杀他父亲那般只用一刀便斩下他的头颅。
刀!那该死的刀!
他明明下定决心要他血债血偿!他明明下定决心要他尝到被万千机关暗器穿身而过的滋味!
但他不但没能为父亲报仇,甚至父亲与自己自信的一切再次被他毫不在意踩烂在脚下。
徐攸人放声大哭。
哭得肝肠似乎都要寸寸断裂。
卫飞卿目光却只紧紧盯着杀意正盛的段须眉。
他这个样子,他真怕他下一刻就要血洗全庄。
他这个样子,只怕梅莱禾与他师徒联手也拦不住。
虽说徐攸人一番处心积虑害得他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