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春秋断然道:“绝无可能!”
谢殷轻声笑一笑:“贺兄,莫因小情误大事。”
闭一闭眼,贺春秋道:“有关他们,事无巨细均掌握在你我手中,难道你还不放心?”
看他明显自己也并不十分放心却又挣扎的神态,谢殷忽道:“孩子大了,哪由得你我想要如何便如何,此番修筠那孩子去了何处?”
贺春秋不答,良久方道:“我会找她回来……只是眼下重要之事,却并非找她。”
而是找另一个人,那个让他们等了二十年、找了二十年的人。
哪怕这过程中有别的人插了手,有别的意外入了局,也绝不比找到这人更重要。
谢殷颔一颔首,不复多言。
*
贺谢二人走后不过两日,一只大雕悄无声息下落在东门镇外,放下来两个形容凄惨的人。
这两人看着虽连乞丐也不如,但一身干涸的血迹与泥泞中隐约看出穿白衣的那人出手却十分阔绰,直接来到小镇唯一的酒楼,伸手往桌上拍两片黄灿灿的金叶子:“上最好的酒菜,再去替我们准备两身干净的衣物。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