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下了戏,拖着几近僵硬的身体回到家。经过玄关时,徐远听到电视播放的声音,他走的时候明明是关着的?满腹疑惑地上前查看,正好跟从沙发上被噩梦惊醒,一脸迷糊的青年面对面碰个正着。
“……”某个空有皮相的家伙就是听不懂人话。
心里带着气,徐远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等他冲好澡扑到床上,听不懂人话的青年小蝌蚪找妈妈似的,屁颠屁颠地跟进来。抱住男人宽厚的背,贴上去不撒手。下一秒徐远毫不客气的扒扯他,“热死了!……别靠过来。”
“我偏不。”侨逸杰反而将他搂得更紧。这人真是我行我素,当大爷当惯了。让别来找,今天就来。让别抱着,偏要缠。忙了一晚上,徐远是真困,上下眼皮子打架打得不亦乐乎。形势所逼,怀着满腔的埋怨,充当人形抱枕的徐远没几秒便坠入了梦乡。
墙上的钟走了一圈又一圈,时间滴滴答答的流逝着。
“喂……?”有人在推他,烦死了,侨逸杰想抬手做个赶蚊子的手势,手却向灌满了铅,抬不起来。妈的,怎幺这幺冷……哪个龟孙这时候还开冷气?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徐远用手测一测青年额头的温度,很好,烫到可以当暖炉供人冬天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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