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臣连忙说:“认……我认也行,你……你给我写个口供吧,我就签……”
那人开心地拍着顾家臣的脑袋说:“哎哟,哎哟,不愧是混过检察院的,就是上道!你呀,年轻,没眼力,就不该得罪那不能得罪的人!放心,不是什么大事儿,你也知道,那人没死呢,你进去顶多蹲个几年就能放出来!”
他说着就让人去写个口供来。顾家臣的眼睛死死盯着手表看,时间一滴一滴的,走得比念书时候等着下课的那几分钟还要慢,比他在家里等任啸徐回来还有慢,比爸爸发火骂人的时候还要慢……
做口供也不能随便做,那人还是很敬业地找来了嫌疑犯的口供——那人供述了行凶的过程,但是打死也不说是谁指使他的。
参考着行凶的过程,就能编出许多理由来。那人大概是觉得了了一桩案子,蛮开心,写写停停的,还和旁边的人聊天,顾家臣打从心里祈求他再多写几分钟,再多写几分钟……
时间就这样又过去了近半个小时。
顾家臣的心紧的像要崩断的橡皮筋。
时间终于是过去了不少。那人拿着写好的口供过来,放在顾家臣面前让他签字,又看见他的手被拷着,就说:
“这样吧小兄弟,你手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