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脸色惨白,恐怕也是吓坏了。季泽同侧躺在沙发上,手脚都被人按住,他的表情痛苦地扭曲着。
医生正通过那根管子不断往他的胃部灌入鞣酸。鞣酸特有的微弱的臭味和涩味直冲入鼻,顾家臣看得胃部一阵抽痛,表情跟着也难受起来。
任啸徐的酒彻底醒了。
今天真是乱七八糟!一大清早的被叫会任家本宅,获悉哥哥要回来,让他赶紧准备欢迎会。定会场、发邀请函、接机、招呼客人,七手八脚忙到晚上,也没来得及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又被那一群海归们拉着灌了半天酒,头都晕了,搞的做事也莫名其妙了起来。
真他妈乱七八糟!任啸徐捏着那个还剩了一颗种子的酒杯,猛然砸在地上,砸得“砰”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爆炸了一般。顾家臣只觉得耳朵里“昂昂”直响。
粗略地洗过一回胃,救护车把季泽同带到医院,任啸徐的车跟在后面。消化科主任早已得到消息,带着手下一干人马站在走廊两边等候,季泽同进了抢救室,他的情况有点严重,已经出现昏迷和呼吸困难。
任啸徐和顾家臣在抢救室外面守着。
已经是半夜了,医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