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记得自己刚刚听到那句话,也是感动得要哭要哭的,结果又被任啸徐说是爱哭鬼,不得不把眼泪咽了回去。
赵医生临走的时候计算好了点滴的时间,任啸徐醒的时候瓶子里还有大半瓶药水。顾家臣看了看标签,发现那只是葡萄糖,所以任啸徐叫他把针头拔掉,他就顺从地拔掉了。
任啸徐输液的那只手肿了起来,有些胀痛。高烧倒是退了一些,顾家臣给他一量,还是有39°左右,身上一直很烫。顾家臣把这个情况汇报给赵医生,问他这样子可不可以去上班,赵医生在那边叹着气说,你就是跟他说这样上班就会死,他也会去的。然后他叮嘱顾家臣,没隔上一个钟头必须测量体温,有升高的迹象立刻通知他,中午的时候他会去任氏,帮少爷检查身体。中途只能靠你盯着他,叫他不要做太多事,一定要休息。
顾家臣连连答应,笑着看了任啸徐一眼,把电话挂断了。
任啸徐怕他阻拦,已经找好了衣服在旁边,用一只手打算穿。顾家臣连忙过去帮他,一边说:“放着吧大少爷,我来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