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在乎。”季泽同幽幽地说。
蓝釉似乎觉得有点新奇地转过头看来他一眼:“哦?你在乎什么?”
“我在乎他……结婚了。还生了孩子。”
“他为什么要结婚?”
“家里的安排呗。”季泽同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了的这个小孩,心说你怎么连这个都还要问?你还太幼稚太年轻,图样图森破啊!
“家里为什么要这样安排?他又为什么要同意?”
季泽同十分不耐烦,忍不住拿脚去踢中控,道:“政治联姻……你不懂?你家里就没搞过?难道你爸不是娶的道上哪个大哥的女儿?”
“我爸不是啊!我妈妈是一个普通人,外公外婆都是普通人。”
季泽同觉得是他耳朵幻听了,忍不住摸了摸耳朵。这孩子从他见他第一面开始,就感觉得到他身上那股水晶一样的通透的纯粹。这是常年在国外日子清闲的国家生活,才能够养出来的感觉,任啸怀身上的感觉都没他这么浓烈,他毕竟是半路出家。
这种感觉说白了就叫幼稚。然而能够如此单纯而幼稚的人,仅仅是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已经足够证明他的强大了。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