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啸徐连咆哮起来都是那样冷静,甚至连口型都没有任何扩张,只不过是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嘶哑,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愤怒,并带着王者之气。
他突然重重扯开顾家臣的皮带。
用料柔顺的松松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滑置顾家臣的脚踝。任啸徐猛然用腰撞上顾家臣的身体,道:“我不管你他妈是什么人,不管你有什么居心!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爱你,我要你,你明白吗?”
顾家臣被撞得头晕,他觉得自己的小腹上顶着一个凶器,坚硬灼热,随时要把他劈成两半。任啸徐说的话像雷声一样轰隆隆回响在他的耳边,顾家臣一时之间无法辨认他到底说了什么。
身下突然一空,任啸徐就那么抱着他摔倒沙发上。那是他们来这所房子第一次做的地方。
真皮的触感柔嫩,像婴儿的皮肤。顾家臣神志有些混乱,他只感觉到身后一阵温凉,然后,几乎没有任何准备的余地,就被人重重撞入。
顾家臣忍不住大叫了一声。那种疼痛足以让人疯狂。他的手指深深抠进了沙发里,用力那么猛,指尖都像是要被折断了一样。
任啸徐把手指插进他的嘴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