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昀此时表现的就像是个急切又粗鲁的武夫,他对着纳兰简的sāo_xué吐了口唾沫,并起三根手指就捅了进去,到处抠挖,“妈的里面怎么这么多水,老子还没草就湿成这德行,你这làn_bī是被多少人玩过了,真他妈赔钱货。”
纳兰简的奶头在马鬃上不住摩擦,又痒又麻,听着屈昀大爆粗口,骚水不要钱一样往外流,他有些扒不住屁股,哀哀求道,“没有人玩过,是……是sāo_huò天生yín_jiàn,一被碰就流水,求大爷……求大爷要了sāo_huò吧,用大jī_bā草死sāo_huò……”
纳兰简喝了不少酒,情欲蒸腾下,骚话说得无比顺畅,屈昀虽然喝的不多,但早晨纳兰简带给他的震撼太大,令他这会儿特别想把纳兰简草成一个只知道在胯下求欢的婊子。
屈昀拔出手指,将yín_shuǐ抹在纳兰简的肉屁股上,扯开自己的裤子,将硬邦邦的ròu_bàng掏出来对准纳兰简的穴口,拍掉纳兰简的手,两手捏住屁股朝后一带,jī_bā就着yín_shuǐ毫无阻拦地一捅到底。
纳兰简仰头làng_jiào一声,忙不迭用得了空的手去抱住马脖子,生怕自己掉下马去。
屈昀耸了耸屁股,发现不大好草,便抬手狠狠扇了两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