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谁家小谁,老子受苦受难没钱没着落的时候怎么不看见你丫的人啊?说什么因为太爱老子了,爱老子你干的出来拆散老子家庭这种事啊!
等喂完粥,盐水也见底了,安湛给靳狄裹得跟个大娃娃似的,跟老军医道谢,扶上车了。老军医摇头摆尾地跟着电视唱了两句京剧,摇摇头:“唉,挺好的俩小伙子,可惜了啊。”
靳狄借着脚软,靠在安湛身上。跟他耳边臊不搭地问:“昨天你把我扛到诊所里的呀?”
安湛笑:“嗯,你以为呢?现眼玩意儿吧。开始叫媳妇后来叫爸……”
靳狄眼睁得溜圆:“叫神马???”
安湛揉揉靳狄的脑袋:“在你心里,就这俩人最重要了吧?嗯?”
靳狄把脸埋在安湛怀里:“嗯。”
俩人腻腻歪歪地蹭上楼,打开门。半个月屋里没人气了,暖气烧得还挺热,一般北京都是从十五号开始给气的。靳狄这个小区住的都是老干部老军长,所以给的早。屋里暖和了,安湛把靳狄给扶到屋里:“睡会吧,家里也没菜。我去买点菜,喝那点粥根本不抗事吧?想吃什么?”
靳狄被安湛这么宠着,越发肆意地跟他撒娇。爬到安湛大腿上:“你别上班了今天,我还病着呢,你照顾照顾我呗。”
安湛点他脑袋:“我早就请假了!对了待会还得给我爸我妈打一个电话,昨晚上我半夜出来也没跟他们说。估计他们以为我单位有事了,今儿也没问。”
靳狄依偎着他:“湛儿,我什么对不起你的事都没干!真的!我到那之后净看见柳郴跟那哭呢。问什么也没问出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跟你说什么了?你别误会!我一早就跟他分开了,他就是我之前一个……傍家儿都算不上,你知道,就是我养着他的那种……”
安湛揉揉他头发:“我知道你没干!你倒是敢!我就是气你还有时间见他呢?你不是忙的屁股都挪不开了吗?”
靳狄抱媳妇大腿:“冤枉啊!也就昨天,李大头找我去,他跟着去了!我本来没想把事儿做绝的,一个劲地跟他说以后我就当他哥哥得了,他还给我找事!你甭听他的,我开始追你之后,就没在找过姘头,真的!哎?不对啊,你知道我没干,你生什么气啊?你关机不理我你!”
安湛红着脸没言声。
靳狄倒也没烧傻了,自己琢磨了一下,美得鼻涕泡都出来了:“你吃醋呢是不?你吃醋了!你吃我醋了!”
安湛拿着纸巾把那鼻涕啦瞎的脸一顿擦,腾地把人给摁被窝里了:“嗯!我吃醋了!成了,这事也赖我,我应该给你打个电话的。算了,我告诉你,你把你之前的事给我弄干净了,今天出个小领班儿,明天出个小服务员儿的我可受不了。”
靳狄那个美:“嗯哪,没了……”
安湛到门口穿衣服了:“我有一手消息,说是小兔子就七八个?嗯?”
吓得靳狄连忙缩到被窝里:“啊!脑袋疼!不成要难受死了……湛儿我可难受了”
安湛给家里打电话说单位有事,又给李谷打电话说今天不过去了。李谷在电话另一边笑:“安子,你不地道了。有对象也不给我们看看!”
安湛苦笑:“成!早晚领着给你们看看。”
安湛也饿的够呛,他也从昨晚上到现在滴水未进。他买了点现成的烙饼,又熬了粥。简单炒点菜,自己垫吧了几口。模范好丈夫的还把地墩了,屋子擦了一遍。
然后到卧室看着靳狄的睡脸发呆。
自己也想不到,竟然这么喜欢这个傻帽。这么明显的一个套儿自己愣往上钻?他师父要是知道一准点着他的脑袋说你小子白干预审了!这么点分析能力都没有?这人哪,让醋火那么一冲,是真脑残啊。不过也比不上这个东西,傻不愣登地跟外面冻了一夜,要是他半夜没起来呢?他起来没开手机呢?真打算冻死街头啊?
安湛伸手摸着靳狄的脸,忍不住在上面啾了一口,真是喜欢到骨子里了。傻蛋难受也不敢吱声,还挨了顿操,正后悔着呢。傻蛋眼睛睁开了,滴溜溜地瞧着安湛。安湛抱着又跟脑门上亲口:“饿了没有呢?”
靳狄伸手搂他的脖子,跟被窝里带着一股子热气,暖洋洋的熏得人舒服得要闭眼。安湛端过来粥,靳狄睡一大觉好多了,也是饿了,自己端着碗吃。中途,赵辉来了个电话,问问老大怎么没来饭店。靳狄没好意思说自己病了,跟人家嚷嚷:要累死老子啊,就不能让我休息一天!
赵辉在羊蝎子店里面早把八卦打探清楚了:“哎呦喂老大!怎么鼻音这么重感冒了吧!哎呦昨晚上让安哥轰出去门口跪了一夜搓衣板吧!兄弟我……”
没说完就往靳狄给挂了。
吃饱喝足了,俩人又搂一块商量饭店的事儿。靳狄跟安湛说:“等饭店开了,上正轨了。咱俩度蜜月去吧!好好休息休息!”
安湛不理他,累得够呛。没等他说三句话,就打起呼噜来了。
王小洛、赵辉、霍三儿、杨白专几个好信儿的人,自打知道安警官当场捉奸的事情。垫着脚地等着看勒狄出洋相呢!晚上,五点来钟,四个人开车到楼下,在门口花店买了点水果鲜花,假借探病的名义来看热闹。
安湛客气地让进来了,靳狄能不知道他们是为什么来?在里屋恨得直磨牙,你们丫小样的等着呢!等老子病好了收拾你们!
王小洛自从战胜的侯淑琴,没有回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