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直指卿砚的不孝。
卿砚的脸上还带着病态的苍白,眼神却锋锐的很,他严厉道:“对兄长大声斥责,就是你做妹妹的该做的事吗?”
秋水是第一次被他这个温声温气的哥哥如此训诫,否则刚刚再怎么气恼也不可能口出不逊,乍一被训,竟是直接被唬住了,但紧随而至的却是更多的恼意。
她不知道为何他这平日里那么弱的哥哥今儿个竟然敢训斥他,但是过几日就是太后的生辰,这位哥哥到时候必定是要去参加的,她不能在这个关键的时刻闹。
于是秋水只能按耐住脾气,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丫头,那丫头很机灵,又或许是事先就被教导了,微微点点头就转身走了出去。
然后,秋水就满意了,装作凶悍的叫来春草,怒骂:“还愣着干嘛,大哥胡闹你们也要跟着他胡闹么?不吃药要出了什么事,你们谁担当的起!”
不喝是吧,你一个病秧子我还怕对付不了你?笑话!
春草一个激灵,显然是被秋水吓得不行,匆匆低着头端着药就来到了卿砚的床边,然而在对上那双幽黑的、深不见底的眸子的时候,春草却莫名想到了那日被卿砚吓住的场面,顿时晃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