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春草犹豫不决的心再次坚定了起来,她视死如归的看着碗里的这些黑乎乎的药,闭着眼,就一股脑儿的,灌了下去。
“爷儿……”春草抬手擦拭了一下嘴角,勉强的笑了笑:“我再给你弄上一碗儿来?”
她现在总觉得浑身难受的紧,那毒是不是要发作了?这下可如何是好?
“免了。”
卿砚摇摇头,然后看向春草还想说些啥的表情,含笑道:“不然我再赏你一碗如何?”
春草一听顿时吓得不行,再不敢提药的事,急匆匆的就带着空碗跑了。
卿砚经过刚才那么一闹,这幅身子就有些受不住了,眼前发黑,晕的不行,他只得靠着床头瞌上眼休憩一会儿。
然而,突然的,空荡荡的屋子里冒出一声轻笑:“呵……”
卿砚猛地睁开眼,厉声质问:“是谁?”
这个屋子里,他很确定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那么,发出声音的应当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啦啦今儿个渣作者又开了一辆尬车诶嘿嘿(づq
然后,关于受的人设原因,其实一开始就打算写的渣受,拔ju无情那种,但是,迫于某些压力,嗯……我给他洗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