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如是个很简单的人,他总是和方丈分享自己的心事,但是这件事静如却觉得不能告诉方丈,当然,他并不是怕被方丈以破戒而惩罚,他只是觉得这件事应该要放在心里,小心的保存,对谁也不说。
偌大的寺庙,静如发现他没地方去,暗自骂自己是愚木头,哆嗦着只好又往贝熹住的小院子走,刚到门口就碰上抓着棉衣往外走的贝熹,静如一把抓住贝熹,心想‘还是不能离开半步,大半夜的难道是要出去害人?’“施主干干什么去!”静如哆哆嗦嗦的问道。
贝熹冷冷的瞪着静如,冷风让他说话都不利落了,贝熹把手上的棉衣披在静如的身上,“你这蠢和尚,大晚上出去遛弯,连件衣服都不穿!”
静如看看披在自己身上的棉衣,“施主,是给我送衣服来的?”
“难道还是来遛弯的不成?”贝熹没好气的嘟囔,他掐着静如的后脖子把他往院子里拽,“你害得我到现在都没睡!”
“施主,对不住!”静如小声的说道,俩人进了屋子,贝熹关上门,插上锁,他搓搓手,看静如正傻愣愣的瞪着他,“干什么?”
静如讷讷的摇摇头,“没事,施主赶快睡觉吧!”
贝熹指着屋顶上的昏暗小灯,“你不钻进被窝,我怎么关灯啊!”
“是!是!”静如赶忙坐到床上,脱去义肢老实的躺好,“施主,可以关灯了。”
贝熹冷哼一声,拉了灯,此时房间中是一片漆黑了,他也走到床边,钻进了被窝,将被子裹在身上,觉得身子从上到下都是冷的,没有暖气的屋子好像从入了冬就没暖和过,贝熹只好闭上眼睛,让自己的心沉下来。
那困扰着贝熹的诵经声好似也不那么让他反感了,每次要睡的时候听到也有催眠的效果,他有时想是不是也是因为诵经声自己并没有那么渴望人心了?但是更多的时候贝熹把这归结到静如对他的纠缠上。
夜就这么在安静中过,半夜静如的咳嗽声扰了诵经声,自然也扰了贝熹,贝熹揉揉眼睛,静如的声音闷在被子里,看来是害怕打扰他而将被子蒙住了身体,贝熹下床推推静如的身子,静如从被子里探出脑袋,他额上冒着冷汗,脸颊的红润并不健康,“施主,吵到你了,对不起。”
贝熹冰凉的手摸摸静如的额头,“你发烧了。”
“没事的,天亮了去吃些药就好了。”静如虚弱的笑了一下,“施主赶快去睡吧!”
贝熹看看自己的手,他又把手探进了静如的脖领子里,静如惊呼,“施主!”
“你身上也暖和!”黑暗中静如看不到贝熹的脸,但是贝熹的声音却让他毛骨悚然,贝熹一下子掀开了静如的被子,在静如没来得及反抗的情形下,直接把静如打横抱起,两步跨到自己的床前,扔了静如在床上,身子就压了上去。
“施主!”静如叫着,现在做什么逃避这种事已经不可能了,静如如此的田地,他必须要面对,他双手推搡着贝熹的身体,脑海中想到两个男人这样是多么的不应该,“施主,放开我!”
贝熹手掐着静如的脖子,静如的眼睛也适应了黑暗,他能大略看到贝熹的一个轮廓,“你别闹!我不是欺负你!你发烧身上热,我冻得冰凉,咱俩正好互补!”
“可是”贝熹的话让静如无话可说,贝熹说的理由听上去挺有道理,但是静如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是”
“别可是了,我都困死了!”贝熹说着扯开自己的僧衣,又扯开静如的僧衣,他双臂将静如环在怀中,下颚架在静如的肩膀上,嘴唇在静如的肩上轻轻一吻,感叹道,“终于暖和了!”
静如就像是一尊木雕像,他浑身僵硬着,脑袋里也乱七八糟的,他的前胸贴着贝熹的胸膛,贝熹的双臂环在自己的腰间,那双手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后背,静如皱眉,这样的情况他第一次遇上,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怀里抱着个暖炉,贝熹自然心满意足,手指触摸的皮肤并不光滑,这是贝熹觉得遗憾的地方,他想,若是静如能够有一个健全的身体就好了,一张美丽的脸,一身白皙光滑的皮肤,但是贝熹又想,那么一副好躯壳配上静如这蠢东西是不是又糟蹋了?
“喂!蠢和尚!”贝熹轻声的叫着静如,静如尴尬的‘哼’了一声,“若是给你一个新的身子,你愿意要吗?”
贝熹的这个问题为难住了静如,静如轻轻的动动腿,若是有一双腿会怎样呢?他自问着,却好似这个问题本身就比较空洞,所以想来也该是没有答案的,静如叹了口气,“这是我的劫数”
“白痴!哪有什么劫数!都是老和尚骗你的!”
“不,方丈是不会骗我的!”
“蠢蛋!”贝熹懒得和静如扯来扯去,他又把问题绕回去,“你先说,要是真有,你想不想要?”
静如想想双腿,“若是不会害人,也许会要。”
“哈!果然你也是一俗人!”
“小僧觉得这没什么不好。”静如连忙说道,“小僧只是觉得有好的身体就不用麻烦别人,很多的事情都可以自己做,还能帮助人!”
贝熹双手自静如腰间往下,指尖挑开静如的裤子探进去,静如一惊,赶忙抓住贝熹的手,“施主,你干什么?”
“手指头冷,你屁股上肉厚,暖一暖!”贝熹厚颜无耻的说道,“你要是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