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本身就是这个家族最危险的存在,这种关系存亡的事对他保密也无可厚非,何况同样被蒙在鼓里的不也不只他一个吗?他的内心应该是平衡的,可嘴上说出来的话却总是不饶人。
“那个骸……你还记得,二十年前你临走之前……我一醒来就迫不及待地跑过来想跟你说……”沢田纲吉支支吾吾地说不下去了,他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正是这份懦弱让他没能看见自家雾守那惊愕的样子。
沢田纲吉跑来找他时,他只想到对方肯定又是无聊地因为那份自责来跟他道歉,一定也是跟所有人都说过了只差他一个,可他从没想过彭格列跑过来说要的竟然是另一件事,一件他每次妄想都忍不住对自己唾弃的事。
六道骸觉得自己心跳的频率有点快,脑子嗡嗡乱叫,这对于一个术士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他绝对是疯了,难道他掉进自己制造的幻觉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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