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塍和吴前策马奔出十几里,直到抵达一处溪流才慢慢停下来。
纵情一番奔腾,吴前只觉畅快淋漓,不禁振臂一呼,一下子惊起一片鸟雀,见此不免大笑,抹了抹额角的汗水,“许久未曾这样活动筋骨了,所幸还未退步。”他浑身都冒着热气,脸颊上布满运动后的红晕。
影塍脸上看不出来,他是背后出汗多的,此时背后已是湿了一片贴在身上。他往日倒是时有策马狂奔的时候,只是这样纯为了游玩嬉戏的纵马是从未有过的,新奇的感觉令他眼里闪烁着晶亮的光。
吴前拿起水囊灌了几口,囊中水已经见底,擦了擦嘴角的水迹,下马到溪流边痛饮一番后把水囊装满水。
影塍见状也拿出水囊,拔开塞子,只是刚抵至唇边就愣住了,耳尖嫣红一片。
吴前转过身来的时候影塍正小口小口抿水。
不知影塍所想的吴前很是赞同影塍这种对水食节约的态度,不过还是道:“何必舍不得这半囊水,这溪水可是甘甜得很。”
影塍拒绝,“我已有水,足以止渴。”
“溪水与这水囊里的水味道总是不同的。”吴前笑道,“小韩难道不想尝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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