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吧……”骆玢闭了闭眼睛。做过视力矫正手术之后,他尽量少用眼,讲课的时候也将屏幕的灯光调到最低,大部分时候都是瞎子,好不容易做了手术,总不能白忙一场。
李即非伸手轻轻摸了摸骆玢的眼皮:“你要是实在不想回去,打个电话说一声……来我家过年,也是可以的。”
“嗯。”骆玢闭着眼,点了点头。
骆玢还是没有买票。
木清在电话那边倒是淡然:“算了,今年你姨他们估计也不过来,也不缺你一个了。”
“我会给外公打电话的。”骆玢说。
“嗯,在学校注意安全。”
骆玢放下电话的时候有些怅然。老妈虽然没有明说,但小姨家里的事骆玢也猜中了□□分。从某种意义而言,年迈的外婆正是凝聚这个家的核心力量。外婆走了,人也散了,这一切早有预兆,并不奇怪。骆玢有些沮丧地想,也许去年他错过的,正是他们家最后一个团圆的春节。
骆潇云那边也早就没了联系。他和父母之间玩的互相转钱的游戏从两个月前也已经停止。这样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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