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得昏昏沉沉,路边点点灯光,显得又暗又冷。骆玢内心唱起了小曲: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啊……
“啊,你到啦?等等啊,我这就出来接你。”津大那边的主要负责人有两个,一个男生一个女生,大约都是博士。骆玢随便挑了一个,打了电话过去,对方那边吵吵闹闹的,估计正在吃饭。
“我进校门了,穿灰色大衣。”骆玢张望了一下,北方果然和南方不一样。这才刚刚进入十一月,就萧瑟凄凉得不行,校园里连灯都没亮几盏,显得更加冷清。
骆玢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冷气透过薄薄的牛仔裤,骆玢觉得两条腿一阵发麻。不行,还是要走两步,要不然等学姐来了,他可能就已经冻成了校园里一根笔挺的电线杆。
走两步还好些。骆玢把手揣进兜里,缩着脖子,踩着方格砖跳来跳去。这条路前面有个分叉口,骆玢不知道往哪走,只能在有限的地盘里来回转。
平时没少等人,今天骆玢觉得格外漫长。
同志们……冷啊。
身上那件灰色大衣,里面还夹了一层毛。按照鹭州的天气,十二月中旬披上这件外套绝对是没问题了,可此时此刻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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