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卡进楼,再刷卡进屋。书桌上从李即非那里借来的书堆得七扭八歪,骆玢一本一里塞,书太多被撑得死满,骆玢怕自己的包给撑炸,又拿了几本出来,在柜子里翻了翻,找出个线纺的袋子。应该还算结实,骆玢麻木地把书往袋子里装。
提着袋子,骆玢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农民工,临出门前整理了一下仪表,弄了半天也不能满意。算了,一切都靠脸撑着,气质这东西就是挡不住。
去李即非的家的路,变得既长又短。太阳落山,月亮升起,地表的热气渐渐消散。凉爽的晚风吹来,骆玢负荷不小,就算放慢了步伐,还是出了一身汗。书可真重啊。提了一会儿骆玢就觉得手酸,不停地换胳膊。最后干脆抱着,就这么挪到了李即非家楼下。
李即非开了门,屋里开了空调,地板上还带了水,显然刚刚拖过。
“来了。”李即非擦了把汗,看了一眼骆玢,“书放地上吧。换个鞋子,我刚做了卫生。”
……李老师连晚饭都不吃,难道是为了回来做卫生?
“吃过饭了?”李即非又问。
“嗯。”骆玢,拿出书,一本本堆在桌上,“你没吃?”
“随便吃了点,回来做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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