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了拧眉,最后项倾城还是吁马而行,决定从南晋大军的后防绕行过去,翻山而入。
项倾城只是在这观测了半日的地形,便猜想着该要从何处进入昌州才是最佳,那在这里为守了多日的鹤云霄又岂会不知道呢?
策马来到这片石林的时候,项倾城才刚往前跑了不久,便忽而感觉四周好似有无数的眼睛从他策马踏入这里的时候,就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让项倾城不悦的拧起了眉。
拉住缰绳,项倾城骑在马背之上,静静的观测了半响四周的动静,却是忽而凛了眸光,猛然拔出腰间的佩剑,赫然一挥,银色的剑气宛如新月鸿沟一般,凌烈的朝着四周散去,霸道的剑气一闪而过,快的几乎叫人看不清晰,几人的闷哼声响随着那树干倾倒的声音兀然在林中传来,项倾城皱了皱眉,纵身一跃便提了体内的真气轻功飞跃而上,手里的剑影一闪,朝这前方挥刺下去。
被之前的那一道剑气击落马背的人,躺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爬起身来,周身一凉,就只见的眼前白影一闪,顿时却是有种兵临死亡的错觉。
“夏侯西?”傲然而立的身影,看着这躺在地上,被自己用剑指住咽喉得男人,项倾城微微拧了眉宇,眸光一错,只见得与夏侯西一样跌落马背的还有几名一身黄金战甲的男人,全都是鹤云霄的火骑兵。
被剑尖指着的咽喉,让夏侯西躺在地上不敢乱动分毫,只得抬高了眸,直直的看着那消失许久的人。
看清楚这些人是谁,项倾城拧了拧眉,似乎并没有收剑的打算,而这会子,身后却传来了凌乱的马蹄声响,项倾城即便不曾回头,但从这马蹄声里,也知道来者几人。
“霄哥!”
“霄哥……”
夏侯西身后的人,错了眸看的那从前方策马而来的人,不由得开口低喊起来,项倾城听着他们这好似求助的声音眉宇当即就拧紧了一份。
缓缓前行的马蹄,不知不觉停了下来,碧蓝的眸,看着前面那个身披狐裘的背影,马背上,鹤云霄屏住了自己的呼吸,眉宇轻拧得样子,似乎有些不能确定,那个白色人影到底……是不是他。
六个月,两人整整分开了六个月,记忆中的人身形纤细好似弱不禁风,一身的气息却如珠如玉……而眼前的人,却是周身都散发着一份菱角的味道……
指尖微动,背对着身后的人,项倾城手腕一转却是赫然将手里的剑收入剑鞘,夏侯西直到这会子才终于感觉松了口气。
以前分开的时候,鹤云霄的影子总是偶尔会在自己的脑海里面闪现,被大石压住的胸口,只有在看见那对大小象后才会得以舒缓,而现在这人就这般近在咫尺,瞬间气闷的胸口好似被拧成了一团,有那么一瞬间让项倾城就忍不住想要朝他挥剑……
“你怎么会在这里?”拉住缰绳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碧蓝眸看着项倾城那站在自己跟前完好无损的摸样,心里安慰之于同时又伴随着阵复杂的感觉,让鹤云霄都理不清楚,这会子他到底是喜是怨。
“我身在何处,为什么要跟你道明?”拧了眉项倾城冷声讥笑,错步走到自己的坐骑旁,翻身便越了上去,冷问:“你以为你是谁?”
项倾城这话,就宛似一柄钢刀似的重重的插/在了鹤云霄的心口,那看见项倾城的惊喜瞬间都化作了愠怒。
眼看着项倾城欲想吁马而去,鹤云霄一挥手就立马对自己身后的林沛淇吩咐:“拦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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