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鹤云霄心里在想些什么,北堂傲一脸肃色北坐在主帅位上,混身浩然正气的样子,直看着眼前的众人:“传令下去!本帅特提升封鹤云霄为将,主破此次之战,各个营将士必须听候调遣若有违者军法处斩!”
“是!”
从新兵到先锋,从先锋到将军,这鹤云霄的运气不得不说还真狗屎运的好,但思及郝林一役,还有这番与敌军的周旋,这样的狗屎运也不是谁都要得起,没有异议,所有人全都回音应是。
处理完了鹤云霄,北堂傲天眸光看向自己的儿子,只让他与鹤云霄留下,便让众人散去,眼看着大伙离开,营帐之中只留下了他们父子二人,思及北堂傲天身上的伤势,鹤云霄皱皱眉,询问了下北堂傲天的伤情,深邃的眸,也不知在想什么。
会让这二人留下,也是因为北堂傲天伤势不轻,一直在强撑着,没了外人,整个身体一松,脸色更甚苍白,交代了些其他事情,并让北堂浩极力辅佐鹤云霄之后,北堂傲天这才挥手,让他二人离开。
出了主营,夜影西移,站在那营帐之外,想着自己父亲对鹤云霄的那个倚重,北堂浩不由得苦笑出声:“我不得不开始怀疑你我的身份会不会出了什么问题”
听他调侃,鹤云霄也是嘴角挂着淡淡的弧:“我看极有可能,等这次战役结束,也许我们可以来个滴血认亲,这样我应该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认祖归宗了”
这话,让北堂浩挑眉看他:“如此一来,我岂不是平白多了个弟弟?”
鹤云霄皱眉:“弟弟?”
“我虚岁二十又八,怎么看都是年长你几岁的”
“还是算了吧,我当不惯别人的小弟”
听鹤云霄这话,北堂浩摇头笑笑,二人话音才落之际,一旁就有小兵跑来,说是九殿下在林里西北方向有发现。
树林的西北方向,有个滕曼缠绕的石洞,不注意去看,根本就发现不了,鹤云霄与北堂浩齐步来到这里的时候,隐隐感觉着四周的空气好像还混合着其他的气息,有些刺鼻,但这二人也未多言什么,踏步上前,见的洞外正站着两名小兵,手里举着的火把,将石洞的洞口照得明亮,二人见的鹤云霄的身影,先是跟北堂浩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这才扭头看向一旁的鹤云霄:“霄哥,九殿下就在里面,也不知道他是发现了什么东西”
“哦?”挑了挑眉,鹤云霄一脸的趣意,从那小兵手里接了火把,就朝洞里走去:“我去看看”
北堂浩与他齐步朝洞中行去,那股刺鼻的气息就显得格外浓重,而才刚行了几步,就瞧见里面的司马萧逸举着手里的火把,站在那石壁跟前也不知在看些什么,还没开口问他,身边的鹤云霄沿着司马萧逸的目光看去,见了石壁上那些流淌下来的液体,在火光的照耀之下,散发着腥红妖冶的光泽,眸色一变却是直径上前,一把扯过司马萧逸的手里的火把,将之移了开去。
司马萧逸一惊,赫然回头,见得那二人的身影,还没开口就听得鹤云霄突然问道:“你怎么找到这里?”
“不是我找到的,是怀竹他们发现的,我过来的时候发现这里有股刺鼻的气息,寻找进来结果就发现这里的石壁上前流淌着这些红色的不明液体,也不知是些什么东西”
这里的四周几乎都是那些腥红的液体,只是由于光线太暗所以看不真切,而此时当鹤云霄一晃手里的火把,却将周围的景象都看了清清楚楚,野外山林的石洞壁上,流淌着这些腥红的液体,怎么看怎想都容易令人毛骨悚然。
将四周的景象看了个明白之后,鹤云霄忽而勾了嘴角:“我有法子攻克东方夕墨的大军了”
司马萧逸一时没明白过来,蹩了眉便开口问道:“什么法子?”
回身朝司马萧逸看去,鹤云霄嘴角的弧,隐隐透着几分不太正经:“他阴阳术的阴气不是很厉害吗?那我就以阳气攻之,必然叫他兵败如山倒”
“这个方法不错,但若是晚上进攻效果可能更好”看清楚了四周石壁上的东西,北堂浩显然与鹤云霄想到了一起,司马萧逸楞在原地,原本听得鹤云霄的话而神色闪跃的眸,在听见了北堂浩的声音之后,轻咳一声这才恢复正常。
未见司马萧逸有何异色,北堂浩随即又道:“我即刻去调一百士兵过来,取出石油,天亮之前必将一切备妥,明晚是我们最佳的进攻时机,成败就看此一举了”音落,也不等鹤云霄与司马萧逸有何反应,北堂浩直径举步朝外他去。
看他身影眨眼不见,司马萧逸似乎还不明白:“石油?”什么东西?
“你看见得那些红色液体,就是北堂浩口中说的石油,这些石油,不是一般的石油,他们易爆容颜助燃,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