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只有楚遂。
宁长不由得往楚遂身后望去,想看到这个害他全家恶棍的下场。
宁长的动作,楚遂自然尽收眼底,楚遂语气淡淡地对宁长道:“死了。”
楚遂不会骗宁长,也没有骗宁长的必要,楚遂说死了,估计就是真的死了。
至于是怎么死的,楚遂不说,宁长也不好问。
楚遂又道:“我现在已经清楚这件事情的始末。”
除了郑顺和花满楼,每个人都眼巴巴地看着楚遂,就连西门吹雪也不例外,只不过西门吹雪看得不太明显罢了。
郑顺是心智不全,对这事儿一点儿兴趣没有。花满楼则是目不能视,压根儿没法儿做到这个对常人而言十分轻易的“看”的动作。
楚遂再次开口,道:“我马上就要毁掉这里,所以告诉你们也无妨。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们换个地方说吧。”
陆小凤虽然很想快点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也不好违逆楚遂的意思。
一行人再次跟在楚遂后面,来到另外一个房间。
山洞之中,房间自然不可能装潢得太过华丽舒适。这间房间干净简朴,有一张可供人围坐的大桌子,陆小凤他们依次坐下。
楚遂轻轻笑了一声,语气很轻地自言自语道:“没想到这张桌子竟然也会有能够用得上的一天。”
楚遂的声音着实很轻很轻,轻到西门吹雪和司空摘星这样的好手都没听清他说的什么。
不过这是一句题外话,没听清也没有什么打紧的。
楚遂从袖中掏出一块布帕放到桌上,就是之前被赵蓬盗走的、绣着一句话的那块布帕。楚遂道:“就从它说起吧。”
陆小凤他们都使劲儿地盯着布帕看,想从中看出一些端倪。
但这布帕的的确确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布帕,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
除却上面印着的那句话。
观音观众生。
楚遂的声音再次响起,楚遂道:“这块帕子,是一位故人交托给我和郑顺的。他于我们有恩,我们自愿进入这个山洞,替他守着一个秘密,等着一个人。但是现在我知道,那个人不会来了。”
楚遂给出的信息支离破碎,陆小凤他们听得云里雾里。
好在楚遂并没有要彻底绕晕陆小凤他们的意图,他又开始从头讲述这个故事,或者说是,真相。
楚遂道:“千秋万载,朝代更迭,着实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百年之前,西北有一个小国,名唤乌有国。乌有国国王自知乌有国已经气数将尽,而且也不愿子孙后代再牵扯进这些腥风血雨之中。故而他秘密地在中原藏下一批宝藏,这批宝藏足够他们在中原安居乐业,繁衍生根。国王将这批宝藏托付给了他的好友,中原江湖中素来很值得人敬佩的一位义士,就是宁莫让的父亲,宁清风。宁清风身死之时,知道他的后代并没有本事守住这处宝藏,故而将此地托付于我和郑顺,只在宁家留下一尊故布疑阵的翡翠观音。这块布帕则是一句密语,能够正确说出下半句的人,就是乌有国国王的后人,能得到这所有的宝藏,从此隐姓埋名,在中原过上安乐富庶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不会想名字,特别是国家的名字…偷懒用了前人所创的“乌有”和“子虚”(下一章),意思就是都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