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就是,没有人真的在乎魏柯这个没用的杂种。
小孩缩在角落,抱膝而坐。
一开始他还会哭,但渐渐的,他没有力气,只能睡觉。
门被打开一条缝,一块血肉淋漓的动物内脏被扔到小孩脚下。
“没有人管你,杂种,你现在是我的狗了!快吃啊,哈哈哈哈哈。”魏良关上了门。
魏柯把脸埋进大腿,声音低若蚊蝇,“还有哥哥。”
当天傍晚,季久出现了。
好不容易乘着魏良睡着,季久控制着身体来到了木屋,打开地下室门拿电筒照了照,他看到小小的魏柯在下面缩成了小小的一个团。
季久把梯子搭上,“小孩,听得见我说话吗?”
魏柯一动不动。
不会是死了吧?季久顺着梯子下去,来到魏柯身旁,给小孩喂了点水。
就在此时,一阵熟悉的拉扯感出现——季久知道,自己如果不是没法继续控制身体,那就是正在醒来。
不论哪一种,他都得赶紧行动了。
“哥……你是哥哥。”有了点意识的魏柯软绵绵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