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人在座位上坐定,紫原乖乖放好行李,第一次不用赤司提醒主动扣好安全带,赤司也没有往旁边扫哪怕一眼,径自盯着窗外机翼上的红色小灯不言不语。
要不是早上赤司叫的不是紫原敦,紫原都要怀疑这是征十郎提前出来了。
不,这种情况下,征十郎出来反而比较好吧……
征十郎不会管他睡在门口还是床上,会不会着发起高烧恶化成肺炎什么的,最多就是病得严重了被丢在医院而已,他不介意,真的。
反正不关怎么样都比阿赤仔生气好得多得多得多。
虽然肚子正大唱空城计,紫原还是努力维持着正襟危坐的样子,只差没在脸上写上“我有罪”三个大字。
早班的飞机提供早餐,对于身边人陪着小心捧过来的早餐,赤司冷哼了一声,紫原一个激灵,板着脸原样不动地还了回去,继续把手放在膝盖上做忏悔状,像个第一次逃课被老师抓住被叫家长的小学生。
烧已经退了,喉咙还有点痛,幸运的是没有流鼻水——啊不,说不定那样还能博得阿赤仔的可怜——啊不不不,那样的话阿赤仔会更生气的。
整整5个小时的旅程中,赤司维持着向外看的姿势,紫原也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两人沉寂了一路,来到了芝加哥,然后再次载着一车的沉默,来到了赤司的目的地。
一幢后现代风格的建筑矗立在两人面前。
赤司上前看了一下大楼门口立着的示意牌,绕过大厦往后方走去。
一路过去建筑的形态各异,以白色为主打,透着简单大气的意味,从规划上能很明显地看出周围的环境出自同一个设计师,如果从高空俯瞰,就能看出这片白色的占地面积快赶上一间综合性大学了。
走了将近15分钟,赤司终于在其中一幢建筑前停下,拿出手机对了一下地址,然后走了进去。
临近放假,只有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士值班,赤司做了个手势让紫原停在门口附近等候的座椅上,自己走了过去和对方低声交谈起来。
没一会儿一位医生模样的人走了出来开始,不知道说到了什么摊手摇了摇头,然后作出了请的手势,似乎想让赤司进去继续谈。
紫原刷地站了起来,却被赤司的眼神制止了,扁扁嘴用超慢的动作坐下,然后以三秒一次的频率望向赤司消失的方向,最后干脆就盯着不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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