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并未想太多。
傍晚时分,医馆将要关门,却来了一伙人,抬了一个断腿的人来接骨。
那伙人全是满身横肉,和白天见到的汉子一个架势,挤得医馆外堂拥塞不堪。断了腿的男人似乎是他们老大,哼哼唧唧,看来是痛得不行了。
师父细细看了那人的伤势,道,这腿伤得不轻,接是能接上,但好得慢,少则要卧躺三个月,多则要静养半年。
身旁的那伙人听完之后立即吵嚷开了,言语之间提及要找打伤老大的人来报仇。
师父神色平常,手下干净利落地帮伤者接好骨敷好药,然后送了他们出去,然后吩咐我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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