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铁唐却是一点也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继续扯着阿拉木下身的裤子。混乱之中严铁唐摸到他两腿之间,往下一看,顿时愣了一下,暂时停止了动作。
阿拉木趁此想要推开他,然而严铁唐瞬间便回过神来,再次制住了阿拉木,并且看上去比刚刚还要暴怒。
“你为什么不是女人!为什么!!”严铁唐一手扣住阿拉木的下巴,眼中的怒火更甚。
阿拉木说不出话,红着双眼愤恨地瞪着他。严铁唐并非不知道阿拉木的性别,因此在阿拉木看来,严铁唐这么说,分明就是为了羞辱他。
严铁唐也没有想要阿拉木回答,继续重复道:“你为什么不是女人?为什么?”说着像是在思考,片刻后似乎想到了答案,激动道:“我把你变成女人,变成女人你就可以留下来了。”
严铁唐扯下腰带将阿拉木的双手绑在床头,将他的双腿用力分向两边。此刻的严铁唐已经近乎疯狂,阿拉木害怕极了,大声喊着救命。可这个时候天将亮未亮,他又住在严府较为偏僻的地方,哪里会有人来救他。
只见严铁唐一手按着阿拉木,一手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想也不想地刺向阿拉木的双腿之间。
“啊——!”阿拉木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血一瞬间染红了双腿,便浸湿了身下的床单,刺目地鲜红一片。阿拉木惨叫之后面白如纸,大滴大滴的冷汗从额上冒了出来。
严铁唐被阿拉木的惨叫吓了一跳,再看到他腿间不住往外流的鲜血,像是有些清醒了,顿时吓得丢开了匕首,口中呐呐道:“不……不……”继而起身爬下了床,跌跌撞撞地开门跑了出去,就这样把阿拉木扔在屋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唯有牡丹真国色
严铁唐扬长而去,阿拉木仍然被绑在床上。阿拉木已经痛得没有力气出声,血还在不停地流着。这时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阿拉木想着和阿萨辛的约定,挣扎着扯断了束缚,忍着痛想要下床,可是才走了一步便整个人跌到地上,腿间的血流得更厉害了。
阿拉木感觉自己就要流血而亡了,可是他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希望活着,“教主……教主,等我……”他害怕,害怕见不到阿萨辛,害怕失去已经可以预见的美好未来。
“教主……带我离开……”阿拉木口中不断念着阿萨辛,却终究因失血过多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阿拉木再次感到了疼痛,然后好像听到了嘈杂声,接着有人在他的名字。这声音,好像是教主在喊他啊,阿拉木迷迷糊糊地想。
“阿拉木,阿拉木。”
阿拉木悠悠转醒,一睁眼便看到阿萨辛看着他,拿了颗药丸正要往他嘴里塞,阿拉木顺从的张开嘴。他来不及想阿萨辛怎么会出现,只无力地抓住阿萨辛的衣袖,虚弱道:“教主……救我。”
“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阿萨辛起身抱着阿拉木向外走去。这是阿拉木才发现他一直被阿萨辛抱在怀里,心里终于感到安全和踏实了,人却再次昏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并不舒服,也不知道身处何处,但是却很安心。昏睡中他感到有人在给自己上药换药,有时迷迷糊糊感到阿萨辛就坐在床边看着自己,阿拉木就会伸手抓着他的衣袖。好像这样,身体的疼痛就会减轻许多。
断断续续地昏睡了三天,到第四天中午才完全清醒了。阿拉木一醒来便抬眼找阿萨辛,发现他就在自己身边,安心地舒了口气,唤道:“教主……”
“醒了?”阿萨辛本倚在床边看书,听到声音便放下书看下阿拉木。阿萨辛伸手探了探他的脉搏,发现已无大碍,只是还需卧床静养。
“教主……”阿拉木声音沙哑,有些想哭。
“放心,已经无事了。”阿萨辛握了握阿拉木的手。
阿拉木还想说话,阿萨辛制止了他,“先吃药,别的一会再说”
阿萨辛拿了药过来,阿拉木挣扎着想要坐起来。阿萨辛再次阻止他,“别动,我喂你。你失血过多,要卧床静养,不可乱动。”
阿拉木怔怔地看着阿萨辛,呆呆地张口喝下阿萨辛喂来的汤药。因是平躺着,阿拉木喝得慢,阿萨辛也不催他,等他一口完全咽下去后,再喂第二口。喝着喝着,阿拉木的眼泪就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哭什么?”阿萨辛淡淡地问,手上继续喂着药。
阿拉木也不回答,一边乖巧地喝药,一边继续流泪,直到一碗药喝完,才渐渐止住了。阿拉木想着之前阿萨辛救他的情景,想着自己被他抱在怀里,想着连日来的照顾,心里感动急了,“教主,谢谢您。要是没有您,阿拉木已经死了。”
阿萨辛伸手去擦阿拉木脸上的眼泪,依旧淡淡地说:“本座说过不会让你有事,以后不会再有人伤害你。”
阿萨辛的话似一股暖流流遍阿拉木的全身,心里涨得满满的,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在失去多年后,再一次在心里破土发芽。
“教主……”阿拉木的声音又哽咽了。
阿萨辛不可察觉地皱了皱眉,却还是放柔了声音说:“不要哭,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他觉得阿拉木太软弱了,不过没关系,他会把他□□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嗯。”阿拉木很听他的话,忍住了眼泪。心里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