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刚给冯乐业包扎过腺体,蒋战北腿间的帐篷没有缩回的趋势。冯乐业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觉得是蒋战北实在故意吊着他,再加上他自己菊/花很痒很黏湿,老想在哪里蹭一蹭,可房间里又有个,实在无法纾解。
抑制剂分为输液和冲剂两种,蒋战北带来的是口服冲剂。冯乐业拿起杯子三下五除二给自己冲了一大杯,也不嫌烫,双手抱着,一口口的,没多久就喝完了。
他把空杯子举在面前:“喝完了。”
蒋战北瞥了一眼:“不错。”
冯乐业委婉送客道:“那......我要睡了,不过,做梦会说梦话,你可以先回隔壁办公顺便休息。”
“没事,我也说梦话,我们两个说不定可以在梦中一问一答。”蒋战北从善如流。
冯乐业:“......”
蒋战北正色,说:“我就等一会,抑制剂起作用的话,再去隔壁。”
两人再不说话,一个默默办公,另一个默默感受菊/花的不适。
又过了一会,蒋战北站起来:“我去睡了,今天你欠我的,以后该怎么还?”
他的帐篷已经下去了,现在已经关了光脑,走向门口准备离开。
冯乐业连忙说:“我会好好喝抑制剂的。”
蒋战北:“就这个?”
“还有......晚安。”冯乐业拉上被子躺下。
“......”蒋战北站在门边,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合上门。
次日,来探望冯乐业的有三人——蒋战北、肖既行、安衍。
门刚打开,三人就见冯乐业举着一个塑料瓶,正豪饮抑制剂。
冯乐业:“一人,我饮酒醉。”
“......他这是怎么了?”安衍转头求助蒋战北,“发情期不能喝酒!”
蒋战北无奈:“喝的是抑制剂。”
“真的吗?”安衍看冯乐业的眼神瞬间崇拜了起来,“境界啊。”
冯乐业又灌了一口,这才注意到他们:“我......我感觉不大好,想喝着抑制剂独自冷静冷静。“
蒋战北ap;肖既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