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华西跟李秀相视一眼,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个什么样的人?”
“性格虽说有点冷,可是人很细心,帮了我很多,就是有时候扛不住了,有他在身边,我也觉得有那么点希望。希望自己能活的好点。”嘴里的酒精发酵着,鼻头酸酸的。
李秀紧紧握住李牧的一只手。“孩子,那个人现在在哪呢?”
“我把他扔独木桥上了,因为那条路只能一个人走。”李牧带着泪花子笑了。
孔华西抿着嘴唇,嘴虚张了几下,“你,你了,无论什么时候,对得起人了。就是找个瞎子瘸子,我们都认。”
李秀愣住了,“老头子,你。”
孔华西点了点头。
夫妇俩多余的话没说,他们看得出来,儿子表面上高高兴兴的,可是一没人的时候,脸上的落寞难过。在外头也不知道受了多少苦,什么话都不说闷在心里。他们心疼可使不出劲儿啊。
春晚的喜庆很快就驱散了短暂的不快。
李牧陪孔华西多喝了几杯,三个人吃完饭在沙发上看着春晚。春晚虽然年年如此,可是仍旧是春节的一大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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