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打发时间嘛,悦,要不改天我们来实践一下。”褚懿不害臊的用功再次把师悦弄到自己的怀里。
“天一,你个女流氓。”师悦在褚懿的怀里挣扎着要起来。
“我不流氓,你怎么会爱呢!”褚懿抚摸着师悦的脸颊,“我即使再流氓,也只对你流氓而已。”褚懿又嘴馋了,直接吻上师悦。
“一,我呼吸不了。”师悦难以抗拒褚懿的吻,在窒息之间徘徊投降。
褚懿不舍的离开师悦的唇,像是一个孩子没有吃饱糖一样,嘟囔嘴。
师悦摸着自己的嘴唇,狠狠的瞪着褚懿,“你够了啊,我的嘴唇都肿了。”
“哼。”褚懿故作生气的扭开头。
师悦拿起桌上的点心塞进褚懿的嘴里,“吃吧,小孩,本宫要批阅奏折了。”师悦坐回桌前,拿起奏折。
褚懿只好乖乖的听话,免得以后没有糖吃了。
等师悦把奏折批完已经过了五更了,而褚懿早早就躺在四驱车上睡着了,落山的阳光正照晒在褚懿的脸上,师悦手撑着侧脸注视着褚懿,这样一个见一次就无法忘记的人,居然会倾情与自己,这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人生是幸运的。视线落在褚懿的双腿上,她无法去体会这些年她究竟是经历什么,初遇褚懿那双哀伤的双眸,她永远都无法忘记,那是一种愤世嫉俗,毁天灭地的感觉。但现在的褚懿,她觉得有人情味了,是因为她改变了吗,师悦在心里问着。师悦站起来把四驱车是披风轻轻的为褚懿盖上,退出书房,她迫切的想知道褚懿的过去。
自从认可师悦后,褚懿就是每天往风云阁“跑”,一呆就是一整天,褚懿不在风云阁,李源他们可谓是被雨溪折磨的身心疲惫,皇甫零差点就去宫外绑个良家闺女来安慰雨溪了。
雨溪看到师悦的到来,看来褚懿应该是睡着了,不然以她粘人的程度怎么没有跟过来,“她睡着了吧。”
“是,姐姐。”师悦不好奇雨溪为什么会知道,一个跟在身边十多年的人当然清楚在一点。
雨溪擦拭着手里的剑,“小悦,把主人撇下独自来到风云阁,不应该是来看姐姐的吧。”
师悦上前坐在雨溪的面前,“姐姐,能跟我说说她过去的事情吗?”
“说与不说都已成为过去,身体的伤痕无法抹平,仇恨也无法抹去,以一个最平凡的心好好爱她吧。”雨溪把剑插入剑柄,站起来,“到了你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她的一切,倘若你伤害了她,即使你是我的妹妹,我的剑也会对准你。”
雨溪看向褚懿而来的方向,爱或不爱都已成定局,主人,你一定要像现在一样永远幸福快乐。
褚懿对上雨溪的眼神,雨溪的情,她懂,她一直都懂,可是自己给不了。
师悦明白雨溪隐藏的事,就连褚懿她也是看不透,只要她在自己的身边就好。收拾心情站起来准备回去,抬头就看到褚懿在对面望着她,对她招着手,幸福时刻莫过于此吧,想她的时候,她就出现在眼前。
每天和褚懿在一起,师悦遗忘了自己还有一纸婚约在身,忘记了自己身上承担的责任,沉溺在褚懿的宠爱之中。
褚政低估了贺修俊的背景,他没有想到贺修俊居然能从层层防守的天牢逃出,他知道这其中少不了褚穆的帮忙,但他对褚穆无可奈何。
贺修俊被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周姿兰周国的公主里迢迢带来人把他从天牢救出,他已是伤痕累累,褚政对他的折磨,不止是身体,还有身心。在天牢的半年,他已经失去了一条命,活过来的这半条命是上天施舍给他复仇的。躺在床上的贺修俊握紧双拳,他以为自己能忘了恨,和褚穆相守度过这一生,可是现实往往不如他们所愿。他的人生注定要血洗褚家,他们让自己背负了着仇恨,夺走了相依为命的父亲,让他背井离乡委曲求全的寄人篱下,他的人生本该不是如此,他的悲惨、孤苦、委屈这一切都是褚家造成的,这一次他定会让整个褚家受到千倍万倍惩罚。
周王看到此刻狼狈的贺修俊,愤怒的拂袖而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是指望他,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灭了褚国。
周后也只是上前安慰了几句,便跟随周王离开。
周姿兰接过侍女低过来的药,亲自喂着贺修俊,“哥,你也别怪父皇和母后,反正他们一直以来就是这个样子。只是你这趟去褚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把自己弄成这样。”
“是呀,他们一直都是这一个样子,我早已习惯了,幸好这个家还有你陪着我。”贺修俊看着自己这个同母异父的妹妹,他把唯一善待真心只对他的这个妹妹。
周姿兰见他不愿提起褚国的事,也没有再继续话题,喂他喝完药,也起身离去。这次能及时从褚国大牢救出贺修俊,还得多亏那一直传递消息的神秘人,他们才能安全从褚国大牢解救贺修俊。但是有一点是周姿兰想不通的,也就是这个神秘人,不仅对褚国大牢地形了如指掌,而且来无影去无踪,这个人是友还好说,若是敌,她父皇的大业肯定会受阻,只是这一切她都没有告诉她父皇。在离开褚国皇城的时候,周姿兰看到皇城城墙上站在一个身穿黄袍的男子,双手背后,静静的站在那里远望着他们的方向,只是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