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挺的部位被温暖地包覆着,喉头的翕动,口腔壁的湿润柔软都成了要命的刺激。对方显然做足了心理建设,微蹙的眉头显示他并不好受,却仍吃力地往下吞,唇舌给予生涩的抚慰,同时竭力避免牙齿磕着挂着之类的窘况。叶修没忍心动作,杵在那任凭他自行摸索窍门,手指沙沙穿梭于发间,揩抹掉额角渗出的汗珠。
张新杰垂着眼,目光平视,射出去笔直的一条线,莫名与他凝望山顶雪线时有些相似,静而冷,极致的专注或全然的放空。喉结滑动,叶修另一只手没忘在他身上点火,张新杰强迫自己的注意力凝成一束,比赛时的分心旁骛无法适用,他甚至听见感官纤维在白热的火舌中发出燎焦的轻微嗤嗤声。那只手窜进衣领,在锁骨末端勾过,滑过和抹过,轻重不一,张新杰唇边漏出微近于无的一声,叶修就倒吸了口冷气。
要忍住冲撞的yù_wàng有难度,他觉得太阳穴开始突突乱跳,紧张也难免,男人的那地方都特别怕咬,何况是交给一个绝对的生手。张新杰中途呛到了一次,缓过来劲才再含进去,叶修伸手按上他后颈,话在嘴边打了个转没说出口。到这个阶段,再阻止就好像否定了他从开始到现在的所有认真,整件事都不对味起来。
快感汹涌尖锐,无可否决,但总是差着一点,没办法彻底丢开了似的,也不知是技术的关系还是人的关系。叶修深呼吸,拇指扶着张新杰的侧脸,全副心神聚成一线,锁定在他的表情上。
高潮一刹那爆发,张新杰猝不及防下再次呛到,勉强全咽下去,手背擦掉嘴角的一抹白浊。
或许是剧烈的咳嗽牵扯到伤口,他眉心有个浅浅的折痕,叶修陪他坐着,没去拍背安抚也没说话。张新杰自己平复了呼吸,开口道:“等上十五分钟,如果感觉还没消退,基本可以判定这一次实验失败。”
“解毒是什么感觉?”
“不知道,基于感官反馈,我应该还处于毒发状态中。”张新杰一板一眼地说,“不过我问过喻文州,解毒前与解毒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状态,差别非常大,凭感觉就能分辨出来。”
一个坦坦荡荡地问,一个镇静自若地答,果然是这两个人。叶修笑了笑:“我看你们没必要这么折腾,你忘了我也是会受连带影响的吗?”
“那你现在对我还有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