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heikki抱着脑袋回到他的房间,se脏水拿出去倒,两个人在门口相遇,互相尴尬地给了对方一个敷衍的笑。
“都是你不好。”关上房门heikki对着昏迷不醒的哥哥骂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呀,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赶在你的小情人放跑罪犯的时候,你从小身体就比我好,要病也应该是我病才对啊。”
他把鞋脱了跳到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kimi,“你知不知道今天我被那些老家伙们狂轰烂炸了一上午,我又不是王位的继承人,凭什么要让我来承受这些,从小到大我对你也够仁至义尽了吧,凭什么你谈个恋爱却要让我来收拾这个烂摊子,我要是收拾得好还要你这个王储干嘛,根本轮不到你,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骂累了heikki坐了下来,声音也缓和了许多,但脸上仍然带着鄙视,“谈个恋爱了不起吗,还跟个男人,当个王储了不起吗,看你跟你的男仆生不生得出继承人,到时候可不要来求我。”
没有人回应的骂战也挺无聊,可heikki还是觉得不解气,“以后我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找一个最麻烦的姑娘,让你也尝尝跟在人家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的滋味。”
这样想着心里居然觉得平衡了许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想着在不久的将来他也能让kimi头疼愈裂就觉得很解气,这几天受的那些窝囊气也不算白受了。
才开心了没多久,外面就有侍卫找他,守城的将军派人来报,有一支军队正向拉普兰的方向赶来,领头人正是前些天搅得拉普兰天翻地覆的女祭司bke。
“我的天。”heikki听后不禁扶额,怎么什么事都要赶在这个时候一起来啊,他咬牙切齿地看了一眼在他床上睡得十分平稳的kimi,便跟着侍卫去那间让他产生了恐惧症的议事厅。
抵御外敌由作战经验丰富的老臣子来做,他这个王子只要在那里稳定军心就可以了,可是bke并不是普通的敌人,她是个女巫普通的军队根本就抵挡不了,ikki表露他们魔法师的身份,只有让他们参与制定作战计划,才有可能打败那个女巫。
苏醒
魔法师的身份在拉普兰还不能被公开,heikki只能私底下给他们一些特权,他对魔法并没有什么偏见,为了救拉普兰臣民的安危他也同意用魔法来对抗魔法了。
令他吃惊的是se魔法师的身份,几乎一直生活在国王的眼皮子底下,他居然能掩饰的这么好,不用怀疑这件事他哥哥肯定早就知道了,两个人一起骗了全国的人,真是好本事。
kimi三天之后才醒,他眨了眨疲惫的眼皮,意识到这并不是自己的房间,有一些记忆已经模糊了,可是被伤害的那种锥心刺骨的痛却依然清晰,窗外明亮的阳光也无法温暖他心里的任何一个角落,有一个名字快要从他的喉咙里迸发出来。
接到侍卫的禀报heikki丢掉手头上一切事务赶了过来,本来对他的满腔牢骚现在都已经化为了愧疚,有些事情他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交待。
“觉得哪里不舒服,别担心,已经让人去找了。”
kimi皱着眉头,“我怎么了。”他只记得自己在房间里灌酒,其他的并没有什么印象,heikki说得好像他刚死过一次。
“你得了肺炎,昏迷了近三天,幸亏医术高明,把你从死神手里拉了回来。”heikki尽量不去提那个人的名字。
“我睡了三十年吗?你怎么憔悴成了这个样子。”虽然生了一场大病,kimi毒舌的功夫却丝毫不减。
heikki苦笑,现在他说自己什么都无所谓了,只要他不提起某个人就好,“你这次真把我吓坏了,以后可不许这样乱来,知道吗?”
kimi白了他一眼,对他的唠叨肉麻一点都不感兴趣,“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
“没、没有啊,一切都很好。”heikki不是个说谎高手,特别是在这个如此了解自己的哥哥面前。
kimi没说话,只是静静地ikki最受不了他的这种眼神,就好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在大人面前想着各种拙劣的方法隐瞒一样。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过程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结果是好的就可以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kimi没什么耐性,但他渐渐地记起昏迷前的一件大事,和那个被他关进地牢的人。
“是,se他……他被……”heikki吞吞吐吐地想要说却又不知道怎么说。
“什么?你是不是趁我昏迷的时候对他进行了审判?是谁给你的权力,你是国王吗,你是王储吗?你算什么。”kimi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们私自定了se的罪,并把他处决了。
“你别激动,快躺下。”i按了下去,他昏迷了那么久,突然情绪激动太伤身体。
“你敢动我的人,活够了是不是?你快给我老实交待,审判的人都有哪些,我要一个个把你们都给剁了,拿去喂狗。”一听是心爱的小男仆出事,kimi突然就失去了理智。
“哎呀,不是不是,你误会了。”heikki无语,他只说了se的名字,这人就激动成这样,要是让他知道他的小男仆在对抗bke时身受重伤,那还了得。
kimi才不相信他,“不想让我误会也行,那就把他带来见我,就现在。”
“他现在没法来见你。”heikki压在他的胸前,这人真的昏迷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