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能, 童江那小子虽然不怎么靠谱, 但也从来没说过谎。”祁邵笑了笑有些期待的又盯着路扬的肚子。
“万一……”路扬看着他满脸的期待,突然心里有些酸,“万一没有呢?你会不会失望?”
“失望?”祁邵有些惊讶的抬起头,看着他的表情, 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没有就没有, 这小崽子本来也是爱屋及乌我才惦记着他,你该不会吃醋了吧?”
“没有。”路扬红着脸飞快否认。
“啧。”祁邵笑着凑了过去,“路小扬你这都不能叫醋坛子了, 你丫醋都快漫出缸了,我赶明儿就找人跟你打个水池子盛。”
“……”路扬闻言脸更红了,直接把脸上的墨镜扯下来给匡他眼睛前挡着了。
祁邵的眼睛有时候太能勾人,这会要是陷进去就太丢人了。
军靴踩在沙子上的传过来的咯咯声让祁邵抬起头看了过去。
“汇报完了?”宁静等得有些不耐烦,所以语气也不太善。
“我们老板让你们上车。”张同朝旁边几个扛着枪的雇佣兵使了个眼色,让他把枪都收起来,接着领着他们一群人去了车队,“挤挤吧,老板说先去基地谈。”
祁邵还有路扬上了张同那辆车,其他人上了后面另外一辆车。
刚上车张同就半打探半谈话性质的就问了一句:“你们找耿雁生无外乎就两种原因,一是有人被他们抓了,第二种就是受人之托来找他事的,你们是?”
“都有。”祁邵含糊其辞回答完,又反问了回去,“你们呢?”
“巧了,我们也是。”张同脸上带上了愤恨跟嘲讽,“耿雁生也是不怕死,这些年不知道抓了多少有的没得的人,很多人迫于他的诡异手段解决不了他,但他这次抓了我们老板的独生女,算他踢到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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