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别过脸去做什么?”
燕秦转过头来,眼中不自觉带了几分恼意:“那还请王叔先从孤身上起来。”
燕于歌没动,反而问他:“陛下可还记得,除夕那日,你是同谁过的。”
“孤是去了京郊,同独孤柳一起过的。”这个事情昨日常笑便同他说过了。
“陛下只同独孤一起过的?” 青年的气息陡然多了几分压迫感。
燕秦愣了下,龙袍广袖下的手指紧张地抓住了龙椅的扶手,常笑只说,他去了京郊,独孤柳家,然后后来又去了隔壁院子,自己一个人睡。
常笑不可能骗他,那摄政王应当只是试探,他坚定了几分语气:“自然是同独孤爱卿爷孙两个,后来孤自个到隔壁院子睡了,王叔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话音刚落,下巴就被摄政王给捏住,这会的摄政王完全不再收敛身上的危险气息,整个人显得十分阴鸷可怕,让燕秦一时间竟忘了言语。
燕于歌逼近了小皇帝,说话的语气一改先前的柔和,冷峻残酷得像是地狱来的招魂使者:“你不是陛下,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第70章
被这么质问的时候燕秦第一个反应是震惊:摄政王的敏锐度已经到了一个早朝的功夫就能发现他不对劲的地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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