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如他这人本身,平常看似天高云淡,若即若离中透着一丝阴冷——
其实说白了就是一肚子坏水吧?苏苗没好气地翻翻白眼:「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吗?」
「像你这样同我讲话的人,已经许久没有过了。」秋岱云缓缓说,脸上的笑容无声地淡了下去,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像我这样讲话的人?——苏苗纳闷起来,他是怎么讲话的?要说刚才的话,他的态度应该算是挺恶劣吧?
照理说,被他这样讲话,秋岱云应该会很不高兴才对,可怎么却又笑了?难道是冷笑?
苏苗越想越困惑,冲口问了出来:「那你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秋岱云:「不是高兴,也不是不高兴。」
苏苗:「……」你回答了等于没有回答嘛。
秋岱云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