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乐子,怎么也不舍得一下子就找光了呐。
浮欢怎么也想不通,自家主子不过是去御苑走走,怎么就会被树杈子划伤了手,伤口还挺深。幸而伤得是左手,若是右手,怕还要影响执笔批事。
更想不通的是缘何只是和自家主子去御苑走了走,殷相便告了探亲假回了苏州,抛下了手中的繁多公务。将近年关,直叫尚书台和中书省的大人们以及自家主子平白多了许多事要忙。不过说来也有六七年不曾见过殷相还乡了,俱闻殷相堂上椿萱并茂,是该回去看看。何况算来再过半月就是裴相的祭日,裴相又葬在苏州……
如此想,倒也可以理解,只是还是说不出的突兀。
官道上一支车队正在行进,只有三辆马车,却有几十个骑马带刀的护卫跟着,一看便不是寻常人家。
殷继羽眨了眨眼睛看向殷庭,稚气未脱的声音里掩不住兴奋:“爹爹,还有多久才能到苏州呢?”
殷庭慢慢的睁开了眼,轻笑:“快了,约莫还有一天的路程。”
“爹爹,书上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州果然有这么好么?”殷继羽长到快七岁的年纪,还是头一次出京回乡,一路上虽然无甚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