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也不再同他说话,先是打开了包袱,从中取了一套衣衫与他,教他自行换上,然後便径自去了湖边,将其中两匹套上鞍具,一同牵来他面前。
这套衣裳彷佛专为他量体而做似的,竟然极其的合身。何燕常吃力的换上,沈梦一言不发的在旁等候,等他穿戴起来,又见他双手无力,便伸手过来替他系好,然後一言不发的扶他上马,将繮绳在他手腕上绕了几绕,然後送入他手中。
何燕常只好勉强抓住繮绳,大约是毒性已弱,比起之前,竟好了许多,只是双手无力,虽能握住,到底还是抓不紧。沈梦终於同他说道,“再过片刻,便会好些。”
说罢,沈梦便翻身上马,又伸手过来扯了扯他的繮绳,半引半拽的,带着他的马一同缓缓前行。
刚换的衣衫有种雨水和微尘的味道,大约是在树上藏了有一阵儿了,只是奇怪的是,却并不难闻。
缓缓走了大约有半柱香的功夫,何燕常终於能够握紧繮绳了,沈梦瞥了他一眼,嘶声说道:“走罢!”
何燕常见他驱马向前,顷刻间就冲出极远,有那麽一瞬,他也想过若是就此转身,不知又会如何?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他若是要逃,沈梦也不过略费些事罢了,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