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钧良听了,才收敛了轻佻的表情,叹气道:“你以为孤没想过么?但是孤还能派谁过去,如今大家都看着薛国风光,岂知道孤的苦心,出谋划策的文臣是多,但是上战杀敌的武将却少之又少,不是有勇无谋就是狂傲自大……后阳又不能轻动,如果区区一个章洪,孤就要派万年侯出去打退,奉国定然会觉得孤手下无人,到时候更是肆无忌惮。”
他说着,看了一眼滕云,“你说的没错,最后倒霉的的确是士兵和百姓,孤自然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子民受难。”
滕云沉默了好一会儿,虽然不知道薛钧良这几句话里有多少真的成分有多少假的成分,但还是忍不住心里有点激荡,毕竟自己的父亲连这几句话都说不出来。
“微臣请命洺水。”
薛钧良看着他不禁笑道:“你要去?”
“正是,如果……如果陛下信得过微臣,微臣愿意前往。”
“这可不行。”
薛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