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钧良见他退无可退,自然又去解他的衣带,帮他把外衫褪下来扔在床上,又拿过干净的喜服给他穿上。
滕云被人服侍惯了,但从来没有被薛钧良伺候过,动作难免有些僵硬,又惹得薛钧良一阵发笑。
给滕云套好衣服,薛钧良终于知道为何瑞雪出去的时候笑的那么开心,原来这件喜服并没有衣带子,也没有盘扣,系也系不上,只能暧昧的敞开着。
滕云顿时觉得还不如不换,有点茶水也没什么,只是现在已经穿成这样了,又不好换回去。
薛钧良为他整理衣服的时候,故意在他腰上留恋了一阵子,滕云不敢动晃,但是觉得自己的腰直发抖,他太熟悉这种感觉了,以前薛钧良总是没事就戏耍自己一下,但又不太过分。
这种暧昧的揉捏,虽然时隔已久,但是让滕云忽然有一种错觉,好像薛钧良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知道自己是滕云,已经知道自己做过假皇后,故意想让自己想起以前的事情。
滕云还记得滕裳提醒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