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父母是变种人的话, 孩子是变种人——尤其是如此强大的变种人的几率也相应地高出很多了。
“当然。”查尔斯爽快地答应下来,只要神盾局将血样带到学院去,汉克就能轻易地分析它的构成并进行对比。
至于是否真的将信息给神盾局,就要看变种人本身的意愿了。
做完这一切,复仇者们才不敢置信地意识到,他们居然真的按照死侍这样不靠谱的方法去咨询了x教授。
感觉复仇者的脸都要丢尽了。
#抓不住你怎么办#
#我们去找你爸爸#
“那就只能等了,”队长站起身,“今天干得漂亮,各位,这是一次无可置疑的胜利。我们只需要更小心些。”
“认真听,这是美国队长的演讲呢,”托尼·斯塔克翻了个白眼,率先走向电梯,“行了,我要去画画了,要知道前几天那记者还管我叫‘现代的达芬奇’呢,不画个‘史蒂夫·罗杰斯的微笑’出来,我怎么对得起这名号。”
“嘿,请不要用你的火柴人侮辱蒙娜丽莎好吗,”克林特翻了个白眼,他把一大盘小甜饼护在怀里,感觉好像不是在保护零食,而是在保护核弹一样。
托尼背对着他挥了挥手。
“先生,我锁定了研究室的门,请不要再试图熬夜了,这对您的身体有极大损害。”贾维斯一本正经地提醒。
“哦天哪,”耍帅到一半就被打断的托尼扶额。
克林特毫不留情地开始嘲笑他,一不留神,就被山姆抢走了小甜饼。
于是这两只鹰开始打架,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最后,队长拉开了山姆,娜塔莎拽走了克林特,班纳博士顶着隐隐泛绿的皮肤端走了小甜饼。
他们陆续离开,娜塔莎友善地提醒未记名,楼上给死侍和他都留了客房。
“这几天你最好不要离开复仇者大厦,”娜塔莎提醒道,“我们不知道那个变种人什么时候会来,在这里至少还有贾维斯的监控。”
未记名知道她说得没错,再次强行压下立刻就去医院看看翠丝的冲动。他也确实很累了,各种意义上的。在出门之前,他得好好休息一下。
只过这几天就好。他强行挥去脑中翠丝坐在尸山血海中的样子,一遍遍告诉自己那只是个幻境。
娜塔莎喝完最后一杯威士忌,也上楼休息去了。
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盯着电视纯黑色的液晶显示屏。死侍也已经清理过自己,没有备用制服的他现在套着过大的卫衣,把裸露在外的手藏在口袋里。
看起来意外地居家,如果忽略他执意不肯摘下的、还带着血渍的脸罩的话。
贾维斯当然可以帮他们调出任何他们想看的东西,可未记名和死侍都只想单独待着,或者至少是假装单独待着。
“等等,哥找个东西,”死侍开始从制服的口袋里掏出各种各样的杂物,从小型炸/弹、弹夹、弹药,到被挤压变形的小饼干、几小袋不知道有没有过期的番茄酱、和一张cd碟片。
他把其他东西胡乱塞回口袋里,把那张碟片展示给未记名看。
“哥最喜欢的恐怖片,惊声尖叫还是惊声尖笑来着的,”死侍看不清碟片上的字,实际上正面的彩印有些已经褪色了。
死侍把那张碟片塞进dvd播放机,从厨房里拿出两杯热可可。过烫的液体溅在他手上,但是他好像完全没感觉到。
他重新坐下,挨得离未记名很近。后者不太知道应当怎么做,一天前,他或许会自然地靠在死侍身上。
但现在他做不到这个,刚从脸上洗去的血液好像还在那里,手上的火/药残余还没有清除。他完全动不了了,是字面意义上的无法移动。
直到死侍的呼吸声确切地在他的感知中明确起来,未记名才勉强能张嘴说话。他没发现自己浑身都在发抖,连说出的话都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尾音。
“我感觉到恐惧,韦德,”未记名告诉死侍,“这是恐惧吗?难以呼吸、难以行动、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
他不太确定这种能压垮人的情感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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