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潘子他们还在吐槽裘德考的真实意图的时候,吴邪忿忿地说:“这有什么难猜的,要是给我一盒牛肉罐头,我也会把它埋起来,然后撒泡尿,别的狗找不到,我却轻而易举就能找到。”
三叔看着他。黑眼镜看着他。潘子和大奎也看着他,吴邪被看得金毛直立,磨着牙问:“难道你们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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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毛又搞个汪崇拜哎!!!!!某只哈士奇面瘫脸讲冷笑话神马的真的大丈夫吗?
得对,裘德考雇阿宁来办事,给她留了后路。鬼车确实是把人快速带离北极的唯一方法。”
闷油瓶说:“雪蛊。”
“对,”三叔知道,如果妄图让闷油瓶解释什么是雪蛊那就跟让终极走出来给自己插红旗是一样不可能的,于是接过话茬:“雪蛊如果下在钥匙里,那么就相当于一个简单的封印,这种蛊副作用太大,会用会解的人都差不多死光了,裘德考敢用,敢不给自己留后路,证明他豁出去了。不过,这鬼车如果带雪蛊……”
潘子叹了口气:“小三爷说的情况太吓人了。”
一时间大家都没有出声,倒是黑眼镜悠闲地看了一圈,用狼特有的一种又残酷又认真的笑意看着闷油瓶:“哑巴还能打吗?”
闷油瓶摇头:“现在不行。”吴邪看着第一次说“不”的闷油瓶,心里刚刚涌起一阵惆怅,就听见对方继续说:“胖子也来了。”
“哟。”黑眼镜啧啧两声:“海豹?”
闷油瓶继续有节奏地摇头:“北极熊。”
第二次,大家又都沉默了,是潘子用一个掷地有声的“**”打破了尴尬局面,大奎这才反应过来:“折腾半天,抢海豹的是他?”只有吴邪的疑问跟别人不一样:“鬼车会把我们都吃了吗?”
吴三省暴躁地回答他:“何止!鬼车靠人脑活着,就解释了阿宁队伍里的人为什么少了那么多,如果只是这样,大可不必管它,绕着走就是了,但是,鬼车里的雪蛊什么时候发作只有天知道了,那东西,不能见死人血。”
吴邪腾地跳了起来,动作之猛烈,把雪洞都给撞塌了。三叔一面骂他是个没溜儿的年轻狗子一面忙着躲避,吴邪着急地嗷嗷叫:“它喝了!我看着他喝了!”陈皮阿四被吵醒,顺手就往吴邪的方向开了一枪,闷油瓶摁住吴邪:“你确定?”
“我确定!”吴邪着急起来:“那玩意儿就跟喝饮料一样,白的是人脑,红的是死人血!”
刚等黑眼镜从坍塌的雪洞里爬出来,一束刺眼的光就照亮了整个区域。吴邪第三次遇到强光来袭,已经十分有经验,闭着眼睛一爪把潘子掀翻在地,自己也趴了下去。巨大的轰鸣声让厚实的冰面发出了咔嚓咔嚓的碎裂声,吴邪再抬头的时候,只见那辆鬼车的三只触角变成了冰锥,整个伸出车身之外,车轮在冰上轻盈地转了个方向,就向他们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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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车表示两脚兽太油腻,要吃两个汪星人败火小吴要小心!
皮包从帐篷里冲出来对着鬼车大叫,鬼车开了过去,皮包凶恶地让它后退,车灯闪了闪,一只触手嗖就刺了出去,吴邪还没来得及叫皮包躲开,就看到这只大嗓门的西藏獚已经像糖葫芦一样穿在了触手上,温热的血一滴一滴落在冰面,另外两只触手协作把皮包撕成了碎片,一点一点扔了下来。
吴邪吐了。
闷油瓶立刻用毛茸茸的大尾巴盖住了吴邪的眼睛,跟吴三省说:“让其他狗都藏好,不到安全就永远不要出来。”吴三省看了他一眼:“你有把握?”闷油瓶的尾巴安抚性地拍了拍吴邪的脑门:“没有,但是如果不去,更糟。”
吴三省笑了:“你跟以前一样,不过,到了这个地步,谁也不比谁晚死一天。女的就算了,剩下的都得出去打。”
闷油瓶拦了一下潘子:“这样可能永远没人能到终极。”
吴三省的眼睛露出一丝与身份不相称的玩笑般的光芒:“终极?还不知道里面有他妈几个罐头呢,我不会死在真相前面。”说完,他已经跳了出去,潘子毫不犹豫地叫上大奎尾随而出,哑姐把母狗赶到了一处地势较矮的地方躲避,吴邪趴在吐过的地方没有动。
时间几乎在这一刻停滞了,吴邪精疲力竭的大脑再也接受不了更多关于死亡的认知,几乎崩溃。顺子被杀后,皮包就是他的替身,吴邪曾经想过,等他要离开终极的时候,一定会带着皮包,也许回到杭州,也许把它留在初道白河,也许……皮包会找到另一只西藏獚做媳妇,自己成家立业。
总之,吴邪从来没有想象过皮包会死得这么惨,就像人类吃什么全家桶一样,撕开多汁的肉,把骨头扔在桌上,最后散乱地撮堆放进垃圾桶里。
吴邪没有眼泪,上下牙齿一直不被控制地碰在一起,像机关枪一样哒哒作响。他把头扎进冰凉的雪洞里,听到外面的狗在吼叫,吼叫变成了惊惧的痛呼,又转化成了惨叫和最后的呻吟。吴邪听得清清楚楚,血腥味和摩托的机油味一样浓重,搅得胃里一阵剧痛,有什么东西砸了下来,吴邪回头一看,是一条狗的后腿,被残忍地从身体上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