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自己的工作,不喜欢休息,工作才让生命更有价值。
明诚有重庆分子的嫌疑,所以他当然不会客气。
他和他审讯过的任何一个人都截然不同。
不歇斯底里,不哭叫呐喊,也没有愤怒咆哮,就算踩断他的手,也只是痛昏过去,没有眼泪。
他将靴子从那只手上挪开,不免十分确定,他一定是个抗日分子。
普通人不可能有那样的意志。
他从他的脊椎里注进大剂量的精神药物,让他崩溃,吐露实情。
那结果是令人意外的,居然并不是。
他调了明诚的情报来看,终于知道原因。原来,他只是从生命最初的时候,就习惯了穷途末路,习惯了沉默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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