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坚决反对:“可我不允。”
“我明白爹的心思,可太后的意思我估计推不掉了。一介草民能平息的干戈,朝廷何乐不为呢?”
安静:“可这是平息干戈还是图谋不轨?你还太年轻。”
“无论是平息干戈还是图谋不轨,都应去。躲不过的何必烦恼,我带父亲出来,是想父亲辅助我,给我一些见解,而不是阻挠我。”
安静怒了:“你眼里还有没有父亲?你才回来几刻,朝廷一封诏书下来,父亲都变成空气了吗?你自翰林院念书,一年至多回家两次,一个失忆,离家七年,这次匈奴和亲,你是打算一去不回了吗!”
“我心里有你们。可你教过我,家国第一。”
“你!”安静想骂他愚笨,又软了下来,“是我教错了你。我原想你一飞冲天,光耀门楣,可我越来越老,始知阿公的话是金玉良言。一世安逸好,我们爷仨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别去掺合了。”
“纵使不和亲,我也会走,像太公一样独行天涯、四海为家。”
安逸透过枝丫望着清明的夜空,想起幼时太公带自己到山岗上玩耍,俯瞰城池,跟他说过